書海閣
“師父。”
燕都的街道寬敞又整潔,街邊的店鋪熱鬧非凡,行人熙熙攘攘。
宋齊遠牽著小寒洲的手走在這燕國的都城。
修真界,自然是以修真為主,能踏上修真路途的修真者,隻要還有希望,就會一心向道。
修真者歸宗門管,哪怕一些行如浮萍的散修,也有著散修盟這個鬆鬆散散的組織管著。
這本報社,在不提作者讓主角滅了這個世界的事實前提下,對凡人還是不錯的。
修真界,與凡間,幾乎隔成兩個世界。
修真者的一切起臥行居需要人照顧,自然有無數修為低微的修真者,為了求那一點向上的機會,鞠躬盡瘁。
除了一些邪修,任何一個宗門或一個修真者奴役凡人,說出去都讓人覺得丟臉。
就連修真世家,對待子嗣中的凡人,也不會多加欺壓。隻是,修真者是修真者,凡人永遠是凡人,仙塵之別,猶如天塹。
各宗門會招收有靈根的弟子,其餘無數的凡人們都由一個個凡人皇朝管理。
所以說,在不提作者讓主角滅了這個世界的事實前提下,這本報社對凡人還是不錯的。
現在,宋齊遠牽著小寒洲的手走在燕國的燕都。
幾個月的遊玩人間下來,小寒洲的恐人症好了一點,所以宋齊遠也敢帶他來繁華一些的地方了。
脫敏治療,宋齊遠高中課本還是學過的。
走了一會兒,宋齊遠彎下腰,把小弟子抱在懷。
還是那句話,脫敏治療。
要一點點循序漸進,又不要一下子步子邁得太大了。
白袍的仙人抱著鍾靈毓秀的孩子行走在熱鬧的街道上,好像在嘈雜凡塵中開辟了一角清靜之地。
從決定入凡間那一刻,宋齊遠就給自己和小弟子施了法,掩蓋掉真實的麵容。
免得招來什麻... ...煩。
貪婪也好,崇拜也好,宋齊遠都覺得是麻煩,他隻是抱著他的小弟子來進行治療的。
燕都很熱鬧,馬上就要狀元遊街了。
這也是宋齊遠帶著小寒洲來的原因,他偶爾聽到了,就帶著小寒洲來湊熱鬧了。
狀元遊街,最好的觀賞位置是臨街的茶樓酒樓。
宋齊遠抱著小寒洲往街邊的茶樓走去。
快到茶樓時,耳邊傳來哭哭啼啼。
明明是一個喜慶的日子,卻有人在路邊哭泣。
宋齊遠回頭,看到了一個衣著清貧的老婦和一個憔悴的女人,她們腳邊有著一個懵懂不知事的五六歲孩子。
小寒洲也隨著師父回頭看去,很快看到了那個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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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洲也隨著師父回頭看去,很快看到了那個小孩。
“……苦盡甘來了娘,文忠有出息了。”憔悴的女人一邊勸慰著哭泣的老婦,一邊用力握住小孩的手腕,像是不習慣到那多人的地方生怕孩子丟了。
老婦被安慰著,慢慢也停了下來。
懵懂的小孩仰著頭看他的娘親和祖母。
宋齊遠收回目光,抱著小寒洲進茶樓了。
看起來是一個皆大歡喜的劇本,就是不知道這喜慶的劇本會不會順暢的演下去了。
比如,來個什公主駙馬爺什的。
宋齊遠抱著小寒洲,被店小二請到了三樓,坐在一個角落的包廂。
茶水端了上來,熱氣騰騰。
宋齊遠邊喝著茶水,邊和小寒洲憑窗攬街。
街道上的熱鬧慢慢被分開,衙役帶著佩刀管理人群,空出一條莊康大道來。
人們期待著狀元遊街的喜事,探著頭往來的方向看去。
熱熱鬧鬧中,遠處來了儀仗隊伍,人... ...群沸騰起來。
宋齊遠和小寒洲也圍觀了這場狀元遊街。
鮮花和香果往新進士們身上扔,在最前麵騎馬遊街的狀元榜首探花被扔的最多。
為首的狀元是一個年輕清俊的男人,他騎著高頭大馬,挺直腰背不苟言笑。
無數的鮮花丟在了他身上。
突然,他看到什,對著一個方向微微一笑。
四周的鮮花扔得更加熱情了。
宋齊遠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是那在街邊哭的幾人。
看起來沒有天降公主的劇本了。
宋齊遠抱著小弟子,興致勃勃,給他介紹科舉和狀元榜眼探花。
“……他們都是從眾多學子之中脫穎而出,雖不是修真者,但亦非常優秀。”
小寒洲窩在師父懷,看著窗外騎馬遊行的人。
儀仗隊伍很快就離開了這條街,繼續前進。人群也慢慢散去,街上哭泣的幾人臉上雖有歡喜可也有擔憂。
看完了狀元遊街,宋齊遠喝完杯中的茶,抱著小寒洲離開了。
因為狀元遊街剛剛走,茶樓街上還是有很多人在說關於狀元的事情。
第一名嘛,總是吸引大家目光。
“聽說這次的狀元為人純善……”
“是啊,他家鄉曾有名仕誇他,飽讀聖賢書,修得聖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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