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竹現在的心神,完全被何玄的重生,帶來的驚喜給充滿了。但是看到殺死地會無數成員的南向文,仍然殺氣一升,手握在劍柄上,劍鋒放到了南向文的脖子上:“南向文啊南向文,你終究還是落入了我手中。”
南向文譏諷一笑:“以你的手段,以你的智力,永遠也不可能勝得了我。我之敗,非輸於人,而輸於神。”
“幼王啊幼王,你到底是人是神,就算你是神,也別在這種時刻,別在這種地方重生。”
何玄也尋思著,自己在這個點重生,已經很古怪了。而且就重生在陳清竹的身旁,更是古怪。莫非,複活果實也是有些規律的。
莫非,是在與自己關係親近的人碰到危險的時刻,最容易重生。
那樣的話,就解釋得了。
“我輸得不甘心!”南向文長歎一聲:“可惜啊可惜,以我的機智,我本來遲早可以坐到曾國藩的地步,成為一國之權相,一代之梟雄。”
何玄也不由的嘴角一抽,到真沒有想到,南向文有著這樣的野心。
陳清竹冷笑一聲:“但可惜,你現在就要死了。”
她也不敢留著南向文,怕他逃了,再做出種種對地會極度不利的事情。
故而手上一用力,劍已經刺入了南向文的咽喉當中。
劍一收。
梭!
鮮血由著脖頸間灑了出來。
南向文艱難的想捂住自己的咽喉,但是哪捂得住,他猛然向前踏出了幾步:“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最後,砰的一聲,倒在了前麵的地麵上。
陳清竹見得了南向文終於死了,也不由的長舒了一口氣。
“現在太平軍的形勢如何?”何玄問道。
“現在一切安好。清廷雖然大力征剿太平軍。但是忠王的指揮能力相當了得,不與清廷的大股軍隊打正麵,一路遊擊。現在還能維持下去。”陳清竹是地會的總舵主,也是太平軍的春後,對於太平軍的形勢,也相當了解。
“那就好。”何玄點了點頭:“那我們就去見一見太平軍的其它人吧,他們這些年,估計也很擔心我吧。”
……
清廷。
曾國荃,這是清軍征剿太平軍的總指揮。
他得意的撫著胡須,太平軍,現在隻餘下了殘部,忠王李秀成雖然了得,但是手底下的硬實力差太多,李秀成是翻不了身的。
他這些年,一直遲遲不徹底的剿滅太平軍,隻有一個原因,太平軍流躥到哪,他就可以追殺到哪。那樣的話,就可以把當地的有錢人殺死,搶奪他們的錢財,滿足他曾國荃的一已私利。
現在的曾國荃,比起三年前至少要富了一倍。
富可敵國,一點兒也不誇張。
曾國荃感覺現在的日子,真是越來越順了,壓根沒有什煩心事。
突然的,一個人跑了過來:“報,報,不好了。”
曾國荃也不由的皺了皺眉,現在還能有什不好的事情?真是可笑。
“。”
“是,是,聽,南向文一行人,在太行山設計地會的那個女舵主,眼見便要抓住那女舵主,這時候空當中,突然現出無盡的神光,神光凝聚成了人形。然後,太平軍的幼王,重生了。”
“他真的重生了!”
“死人怎可能重生,他是神靈,他是神靈!”報信的人,心慌意亂。
在這個神權至上的時候,想到對手居然是神靈,這也太恐怖了。
曾國荃聽著聽著,也不由的嚇出了一身冷汗,接著他猛然的一腳踢過去:“胡八道,洪貴福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我們那多人那多槍掃射,連他的屍體都找到了,怎可能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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