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頭和包遠山對視一眼,對於趙大個兒的開場白,我們倆都挺驚訝的。
我是真的沒想到,我的名聲竟然都傳到海城的監獄了?
我轉頭看向他,點了點頭:“是我,趙哥,您聽過我的名字?”
“哈哈哈……這世道,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尤其咱們還是一個圈的,別看我現在在麵,我打聽消息的渠道可比在外麵還要多。你現在在咱們海城的拐子圈,已經出名了。聽說,你是震關東的徒弟?”
這事兒又是怎傳出去的?
昨天我也隻是把我父母的事情說給了酒吧的其他人聽,關於震關東的事情,我隻跟黎曼亭說過。
退一萬步說,就算黎曼亭真的會出賣我,這個消息也不可能這快傳到鐵窗吧?
所以,這一定是道上人的猜測。
想明白了這一點,我立刻矢口否認:“這都是哪兒的謠言啊?震關東要是還活著的話,都得一百多歲了吧?我說我是他徒弟,您信嗎?”
“話是這說,不過,無風不起浪。聽說你騙術高超,連騙子都會被你騙。你就算不是震關東的徒弟,但可能是震關東的徒孫。”
我笑了笑,擺擺手:“趙哥,我們就不要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下去了。因為不論我是與不是,對我,對我們都不會有任何影響。今天來拜訪您,是有事情向您請教。”
“騙子請教騙子,這還真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
他悠閑的翹起了二郎腿,問道:“說吧,你想問什?”
“趙哥,我想跟您打聽一下郭安這個人。”
隻是聽到郭安的名字,趙大個兒的臉上就流露出不悅的神情。
我可以看見他腮幫子都下意識的鼓了起來,看來,都過去這久了,栽在郭安手上這件事,依然讓他耿耿於懷。
我接著問道:“趙哥,冒昧的問一句,郭安是怎識破您的騙局的?”
話音剛落,趙大個兒一拳就錘在了桌麵上,發出了巨響:“他怎識破我的騙局的?我他媽也想知道他是怎識破的!他根本沒有識破我的騙局,他絕對不可能識破!從始至終,我的騙局沒有任何紕漏,每一個細節都很完美,他怎可能識破!”
“趙傑,你幹什呢!你要是不想在這呆著了,我馬上給你送回去!別在這發瘋!”
一個獄警大聲斥道,包遠山見狀連連替趙傑道歉,獄警這才息怒。
不過,從趙傑的反應來看,他說的應該是真的。
我想了想,開解道:“趙哥,我知道問題出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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