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你這一輩子,最歡喜的事,做的最對的事,該不會就是投靠大唐吧。”
程知節忍不住調笑道。
劉弘基得意的樣子實在太欠揍。
劉弘基嘿嘿一笑,灑脫的道:“不,並不是。”
其他人愣住,你還有其他得意的事?
“是我三輩子以來最歡喜,最得意,自己認為做的最對的事就是投靠大唐。”
劉弘基說的很認真。
大家又哈哈大笑起來。
在場的眾人相互對視,都看到對方眼中的你也一樣。
他們這群人,什出身都有。
有如李靖一樣的世家子,劉弘基一樣的地痞流氓,尉遲恭一樣的鐵匠,程知節一樣的小地主。
可無論是什出身,隨著大唐越發的輝煌,他們都認為自己這一輩子,做的最正確的決定就是投靠大唐。
沒有其他的,就是投靠大唐。
其他任何決定,都不如這個來的正確。
大唐三代明君,讓他們享受了幾十年的榮華富貴,打下了足以傳承上百年的家族基業。
尤其是他們已經隱隱看到第四代君主也是明君了。
沒錯,在這群人眼中,李淵也是明君之一。
隻不過李淵運氣不太好,遇見了太過逆天的兒子。
誰讓君主之間也有戰鬥力差距呢。
誰讓同為明君聖主,有人是因為最高隻有這一層次才停留下來的呢。
李世民等人沒心沒肺的在這吃吃喝喝時,長安城內的李寬則一臉玩味的和倭國使者進行交談。
“有事?”
李寬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倭國使者犬上三田耜,故作疑惑的道。
犬上三田耜是個人物,直接跪下道:“求太子殿下救我倭國。”
挑挑眉,李寬沒想到他會說出如此話語。
救他倭國。
這有什可救的,倭國現在不活的很好嘛,還有大量訓練有素的倭國士兵化整為零的侵襲大唐沿海地區呢。
李寬手下人已經確認,侵襲人員中就有倭國士兵。
犬上三田耜麵皮抽搐的道:“太子殿下,阿拉伯帝國的人劫持了我國天皇,我倭國大量子民被禍害的流離失所,現在倭國境內民不聊生,求您救命啊。”
李寬有點想笑,這個犬上三田耜還真是一個人物,三兩句話就把侵襲大唐沿海地區的倭寇,還有倭國的責任都推了出去。
把侵襲沿海的倭寇定性為流民,把倭國背叛大唐的責任推給了阿拉伯帝國。
他們成了受害者。
在犬上三田耜口中,他們倭國賊慘,因為大唐防守不到位,他們被阿拉伯帝國海軍侵襲,天皇被抓,全國被攝政,大量國民流離失所。
慘的不要不要的。
李寬就安靜的聽犬上三田耜在那進行訴說,在他說完以後,低聲道了一句:“是挺慘的,不過你放心,我已經讓劉仁軌帶人過去救援了。”
李寬平淡的聲音讓犬上三田耜心頭一顫,又是劉仁軌,又是那個惡魔。
他想告狀,告犬上三田耜在倭國幾次三番進行劫掠的狀,但他又不敢,誰都知道劉仁軌的妻子是從當年楚王府出來的,這多年一直和李寬進行走動。
李寬結婚時,太子妃生孩子時都到了,並且坐在了自己家人那一桌。
甚至民間都傳劉仁軌是李寬異父異母姐姐的大舅子。
以此來證明兩個人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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