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眼看著卡洛斯揮舞著魔杖,步步緊逼走到門口。
卻不料也就是在這時,他卻突然腳下一個踉蹌,然後竟就那直直地一頭栽在了地板上。
聽著那腦門直撞地麵的脆響聲,連門諾自己都隻覺得腦瓜子嗡嗡響。
這一下子,一定很痛吧?
然後下一刻,剛退出門口的金斯萊便又從外麵走了進來,一雙眼睛已經不再繼續盯著腳邊傑·卡洛斯的身影,而是轉向了仍在餐桌那邊坐著的那名北歐薩滿身上。
“在尚未完全把握狀況的時候,敵退我進的風險可能比想象中的要大很多——
這可是穆迪先生用一隻眼睛換來的教訓。
當然,閣下還在魔法部工作的時候,穆迪先生也還沒失去那隻眼睛。
也難怪閣下沒學到這個教訓了。”
金斯萊一邊望著長桌那邊、死死鎖定著餐廳內唯一剩下的那名還能動彈的目標,一邊就這隨口說道。
而與此同時,在他身後的廳門外,隨即又出現了另一道人影。
門諾定睛一看。
卻竟是之前明明早已經幾乎睡死了過去的禿老頭兒,霍拉斯·斯拉格霍恩。
“可我們的風險也不小啊!”
就見斯拉格霍恩摸了摸自己的禿腦門兒,頗是心有餘悸地低頭仔細打量了一下地上那曾經的精英傲羅傑·卡洛斯。
剛才將傑·卡洛斯瞬間撂倒的,其實還不是金斯萊,而正是他。
當一位貨真價實的魔藥學大師想要弄倒一個人,手段可多得很呢!
即便是精英傲羅,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也很難不中招。
更別說,傑·卡洛斯可早就不是現役的了。
不遠處,門諾見到斯拉格霍恩再度現身,也不由得有些驚訝。
當時他可是“親手”給對方酒下的料,而理論上來說,即便是貓爪上殘留的藥效,應該也足夠讓一個成年人當場睡過去才對。
甚至他還親眼看到對方將他攪和過的酒給喝下肚的。
誰知,斯拉格霍恩居然一點事都沒有。
正當門諾暗自琢磨之際,便聽金斯萊道:
“現在就先別抱怨了,斯拉格霍恩先生。
我想,等把這的事情都解決之後,再說這些也不遲……
這位女士,您覺得呢?”
金斯萊在說話的時候,手中的魔杖也一刻都沒有放下過,杖尖始終遙遙指向餐桌那邊。
老實說,在目前這樣的局麵下,薩滿巫師的威脅性其實並不算大。
因為除極少數專注於戰鬥的薩滿外,絕大多數薩滿巫師,其實都是不太擅長應對這種突發情況的。
薩滿巫術大都需要提前準備儀式。
而且說實話,那些儀式大都還挺複雜的,布置起來很是消耗精力和時間。
可一旦真遇上那些擅長戰鬥的薩滿巫師,那就有些麻煩了。
是以,金斯萊始終都沒有放鬆過警惕。
而另一邊,門諾卻還在想別的事——
‘噢,原來是個女的嗎?’
由於對方那一身傳統薩滿服飾外加一副麵具,幾乎從頭到腳都給遮了個嚴嚴實實,連唯獨暴露在空氣中的小臂上都塗抹了斑斕的油彩、還掛著幾串奇怪的珠子手鏈。
著實讓人難以分辨起身份細節。
但金斯萊手上明顯是有關於對方的一些情報的,這才能毫不猶豫地稱呼對方為“女士”。
聽得金斯萊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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