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個鬼,如約而至進入我的身體,融入我每一寸肌膚,享受著殺死我的樂趣。
對著鏡子前不熟悉的臉,懼怕得後退後退再後退,他在笑,他在笑。
我看見他在笑!
笑得多恐怖,不禁讓我不寒而栗,那不是我嗎還是從開始就是你,為何你是我的臉,那我又是誰
沒有擰緊的水龍頭流出鮮紅的血水,盛滿了整個水槽,那味道就像是腐蝕皮膚的硫磺,不敢輕易的去觸摸。
但它好像正散放著不知名的引力指引我靠近,瞬間的靈魂擺渡,扯空心思,挖掉大腦。
那不是我,那一定不是我,那肯定是你,你一直在我身邊折磨我,我不是你,從來不是。
封閉的房間,空白的思維,被你折磨得模糊的我。
我想逃,逃出這,可再奮力的去開那鎖死的門,卻紋絲不動,癱軟的趴在門下,從不認輸,但一直都輸得徹徹底底。
低頭看著自己十根手指,沒有一根一樣長,就像是我和你,永遠的不會一樣,你要記得我是中指,而你隻會是拇指。
不可能靠近我,也不可能超越我。
因為你不是我。
周圍開始發出驚悚的哭聲,那是一種碎玻璃摩擦的聲音,聽得我汗毛直立,聽得我耳膜破裂。
瘋狂的搖著頭,瘋狂的堵住耳朵,可那種聲音還是狠狠地穿透著我的耳膜,直搗心髒。
眼睛發紅,血絲蔓延眼球周圍,咬著牙痛苦的呻吟,不經意間和那驚悚的哭聲形成了和諧的交響曲。
頭頂上的掛燈不停閃爍著,從明到暗,隻需要短短幾秒鍾,那鏡子的還在笑著,越笑越抽象,最後笑得下巴都掉了,隻剩掛著幾塊血肉的骨頭。
我越痛苦,他越快樂。
我越快樂,他越痛苦。
被鐵絲網封上的窗戶外,黑色的貓一躍而起,死死的看著牢籠的我,綠色的眼睛直勾勾,惡狠狠。
神誌不清的拿出一塊刀片,那上麵還有未幹的血液,從凝固的褐色到鮮豔的紅色,兩層豔麗的顏色更像是黑夜的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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