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可是讓我當著北葦的麵前去犯錯誤,回去我還不得跪搓衣板。”
“好意心領了,下次和我們蔡少一起有機會雲海市,我來安排,最近集團內部事多你們也知道,明天一早我就走了。”
秦天虎哈哈大笑,隨即拉著裴北葦做了擋箭牌,畢竟應酬什時候都可以,但是明天還是有正事。
今天路上曾柔以及發過許多條消息了,自己已經推遲幾天,再不去恐怕就沒機會了,畢竟曾柔的舅舅還有不是那閑,馬上最後一天就要去北風市開會了。
所以秦天虎這才急匆匆的打算明天直接回去,到時候先回北風市,在開車去飛京市,馬清清一家總得安排下來。
劉瞎子立刻點頭答應,蔡夢軒則是心領神會的笑了笑,示意下次一定北風市做客,那笑容是個男人都懂。
這裴北葦當年絕對也是一號人物,名號不比蔣女王的差,隻不過後來低調許多,隻不過如今沒想到成了秦天虎的女人,這讓他頗有些感歎。
而一旁的裴北葦隻是笑而不語,十分的配合,隻不過偶爾風情萬種的撇了一眼秦天虎。
蔡夢軒很快和劉瞎子去夜生活了,即便是劉瞎子也得好好巴結一番蔡夢軒,想必今天他也會費盡心思,將蔡夢軒安排滿意。
秦天虎則是和裴北葦回到了酒店上麵,明天還得起早,預計六點就得起來,不然的話趕不上明晚曾家的家宴。
曾家對自己這次之行還是比較重視,畢竟如今他的身份已經是不一樣了,以往曾家都隻是在蘇北省經營,當一個地頭蛇,如今顯然是有了別的想法。
“怎樣。”電梯麵裴北葦輕聲問了一句。
“二人都不是簡單人物,一個八麵玲瓏,一個麵善心狠。”秦天虎微微說道,眼睛微咪,複盤著晚上的一切。
“世家弟子大多數都是人精,並不是草包和紈,那隻是少數,受父輩和家庭環境影響,哪個不是耳濡目染?”裴北葦認可的點點頭。
“那個劉瞎子,今晚我要是不點頭說算了,我看他都有滅了馬大頭的心思也要明哲保身。”秦天虎一聲輕哼,
不管如何他心還是有些不喜和這種人打交道,不過礙於場合有時候隻能夠硬著頭皮逢場作戲。
“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坐在這個位置,以後什人什事你都會碰到,習慣就好,有的事總得去始終。”
打開酒店總統客房,裴北葦一聲感慨,輕笑著秦天虎這個位置不是那容易坐的。
“這不是還有你嘛。”秦天虎說著衷心的話,如今她真覺得裴北葦算是賢內助,無論是一些事情,還是帶出去出席一些場合,絕對的合適。
“明天不是早起,明晚還有正事。”眼看著秦天虎不懷好意,手已經摟著自己腰,裴北葦沒有絲毫退卻和嬌羞之意,反而有些調戲的笑著,唇角勾起。
“不礙事。”說完秦天虎直接將裴北葦攔腰抱起,隨即一把丟在了床上,立刻脫去了她外麵的黑色風衣。
事實上,男人大多數情況下,一時興起的吹牛,下場多半就是欲哭無淚。
第二天六點醒來,秦天虎隻感覺自己渾身有些發軟,看了一眼蜷縮在懷的裴北葦,秦天虎一陣歎氣。
磨磨蹭蹭,早上又運動了一番,七點多才出門,裴北葦神采煥發,麵色紅潤,倒是秦天虎有些無精打采,引發裴北葦的一陣取消。
早餐就在這酒店解決,馬清清一家離開這生活多年的地方,心還是有些忐忑,吃早餐的時候又欲言又止,畢竟去一個陌生地方。
“家拆遷,反正房子沒有,先去雲海市安頓,二老看病以及孩子讀書,到時候想回隨時回,至於這的事昨天已經安排好了,不會有任何人打擾你們的生活。”
見狀,秦天虎立刻是解釋了一句,畢竟他還是比較在意一家人的感受,如果真去了雲海市不開心,還不如不勉為其難。
“行,那就這樣定了,就是麻煩你了。”聞言,淳樸的馬清清臉上才有了笑容。
拆遷除了一筆賠償款之外,所有家都會按照麵積賠償著還建房,隻是這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
匆匆解決了早餐之後,一行人離開,車隊趕往機場還要一段時間,總體來看,時間有點晚了。
在車上,秦天虎對著副駕駛的白榆吩咐了一聲,示意直接機場安排好,無縫對接趕往飛京市。
一想著今天又要這忙碌,秦天虎就不禁有些頭疼,當即閉目養神起來。
隻是一旁的裴北葦沒打算就這樣放過他,當即摟著秦天虎的胳膊,挑釁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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