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
深夜之後又是一番腥風血雨,許多常人看不到的地方,其實充斥著各種陰暗。
這兩天白天,但凡是郭訓的產業,幾乎都受到了重點照顧,無論是明麵公司還是灰色產業都是如此,有問題的沒有問題,統統都查一遍再說。
姿勢和手段和當初對付沈憲法的時候如出一轍,盡管郭訓在青州經營這多年如同水桶一般牢固,但是在曾家和劉剛的作用下,一切都如同摧枯拉朽一般,幾乎沒有任何抵抗可言。
這次被查的產業,但凡是有一點問題的直接被封閉停業,沒有問題的天天工商以及稅務等輪流繼續查。
一些涉及到的相關人員,直接被逮捕,隻要有案底或者有點蛛絲馬跡的都是先抓了在說,力度空前的大。
龍湖山莊。
這是郭訓的產業,平日老默也是住在這,有閑情雅致的時候老默經常在庭院湖邊釣釣魚,喝一喝功夫茶,欣賞下湖邊垂柳。
隻是這兩天他沒有那個心情了,郭訓去了北風市,所以家一切都是由他坐鎮處理。
這兩天他體會到了什叫做兵敗如山倒,所有企業受創,除了明年上的公司強些,但是也強不到哪去。
一些人員更是失蹤以及被關押,獨眼如今到現在都沒消息,可以說這些人這些年哪個沒有犯過一些事情。
放眼二三十年前,還是草莽英雄橫出的年代,如今他在湖邊看著那些因為冬季,有些泛黃的樹葉,隻能夠在心感歎,這個社會時代終究是變了,不在像以前一樣,隻有打打殺殺。
老默的神色一臉的滄桑落寞,當年意氣風發的他,麵對如今這次危機也是有些無力感。
郭訓不在,他也隻能盡心盡力的支撐著,但是他知道這種局麵支撐不了多久,隨時都有崩盤的情況,如今他唯一的希望隻能寄托在遠在北風市的郭訓身上,寄托在那些背後的大人物身上。
可以說僅僅兩天,青州的一盤棋全部亂了,昔日的風光看來都是流於表麵,一瞬間都能夠毀於一旦,將場麵假象推翻。
他如今無能為力,隻能夠盡可能的安撫人心,唯一能做的就是自己不跑路,畢竟自己要是在聯係不上,恐怕整個局麵都完了。
所以這兩天盡管下麵很多人電話他,他都依舊表現的淡定從容,不讓自己的情緒給表現出來。
期間他不是沒有努力過,四處去找那些平日的關係戶,可是一聽到是郭訓的事情,一個個都搖頭拒絕,生怕沾染。
這次事情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是雲影集團故意針對郭訓,而且背後還有著很多大人物的身影,所以哪敢參與,沾染一些禍害在身。
雙方已經鬧的沸沸揚揚,不僅如此,郭訓這邊還有這多勢力站台,不過雲影集團也是不好惹,通過自身平台和媒體透露出來的消息也是十分強勢。
忽然,一道身穿西裝的身影靠近湖邊,迅速來到了老默麵前,低頭竊竊私語。
聞言,老默頓時神色一變,剛準備轉身的時候,劉看到湖對麵一群身影出現,他當即穩定了身形,沒有讓自己失態。
對麵大山和劉斌二人帶著一群人直接闖了進來,如今直接將郭訓釜底抽薪,自然是不會顧忌什臉麵。
這兩天通過一些力量手段,將郭訓的得力幹將以及下麵的產業都控製的差不多。
加上輿論的營造,還有青州一些企業勢力和其紛紛劃清界限,該做的已經做的差不多,這個時候自然是對老默和獨眼下手的機會。
郭訓如今躲在北風市,讓秦天虎也是有些想明白了,反正他回不回來不重要了,有本事一輩子別回的,但是青州他一定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麵。
“你們這樣不好吧,私闖民宅。”
看著劉斌和大山來到麵前,老默神色不善,他還不至於做出丟人有失身份的舉動,畢竟這個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雙方都沒有退路,他還不信對方能夠把他怎樣,而且他雖然知道很多事情,但是並沒有親自參與一些事情。
“老默,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這龍湖山莊如今我們已經接手了,你要識趣該吃吃該喝喝,我們也不限製你什自由。”
劉斌笑了笑,他來青州已經一個多月,二人這是第一次見麵,但是其實都對彼此的存在心知肚明。
“你們到底想幹什,能告訴我嗎。”老默有些歎氣,本來這兩天就是十分疲憊,如今一瞬間更是仿佛老去了一般。
“自然是想要整個青州,失去的東西還回給雲影就好。”劉斌神色輕笑,這青州不出意外,以後可是給他負責,他怎能不激動。
本來大山早就去了孝昌市,不過青州這邊太亂,所以就先過來幫忙了。
這次得到秦天虎的發號施令,一個個可是激動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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