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楚姑娘看著幹幹癟癟,脫了衣服,身材竟然如此有料。”
這是秦鬆觸到柔軟時的第一個念頭,跟著,便下意識的捏了一下。
“你,你在幹嘛?”
“實在,實在是對不起,我什,什都看不見。”
秦鬆急忙抽回手,神情頗為尷尬,連話都說的有點結巴。
過了數息。
楚欣蘭深吸口氣,道:“秦大哥,希望你這一次不要在摸錯了地方。”
“楚姑娘,我剛才確實是無心之舉。”
秦鬆道:“要不這樣,我這次在伸手時,你用言語引導我一下,免得又像剛才一樣發生誤會。”
楚欣蘭一想說的在理,便道:“好,你伸手時慢一下。”
秦鬆穩住心神,再次伸手前探。
雙手剛伸到半程,就聽楚欣蘭道:“手稍稍往下一點。”
“好。”
秦鬆按照指示,慢慢前進。
過了幾息,指尖便碰到障礙,跟著便反饋回一陣細膩的觸感。
秦鬆那間,隻覺如同觸電一般,不禁渾身一震,立即朝後縮手。
楚欣蘭又羞又急道:“你這次明明摸到了斷骨,怎又退回來。”
說到此處,眼淚簌簌而下,道:“你是不是瞧我有傷,又是個女子,存心欺辱我。”
秦鬆連連擺手道:“不是,不是的。”
“那你為何縮手。”
“我隻是,隻是.....”
秦鬆說道這,聽見楚欣蘭在輕聲啜泣,道:“再給我一次機會,這次保證接好。”
楚欣蘭沉默片刻,道:“再信你一回。”
“多謝,多謝。”
秦鬆再次伸手前探,很快便摸到斷骨。
這次他沒有猶豫,很快便將斷骨對接完成。
又尋來樹枝前後固定,這才鬆一口氣,道:“我到屋外,你穿衣服吧。”
誰知說完,卻遲遲沒有回應。
“難道我的手法不對?”
“不可能啊。”
“我給小豬正骨又不是一次兩次。”
“難道是她內傷發作,一命嗚呼了。”
想到這,秦鬆道:“楚姑娘,楚姑娘。”
他連著喊了數聲,楚欣蘭卻依舊沒有吭聲。
秦鬆不禁有些焦急,撕下袖口,隻見楚欣蘭躺在床上,已經痛暈了過去。
“嚇我一跳。”
秦鬆不敢去多瞧她的身子,用衣物給她蓋上後,便取來瓷瓶。
見這兩個瓷瓶上,一個寫著有毒,一個寫著止血,立即把止血的瓶塞拔開。
正要倒下粉末,忽然想到,若是兩個瓷瓶是倒轉的。
有毒的寫著止血,止血的寫著有毒,豈不是把楚欣蘭給害了。
想到這,他抓來一隻山鼠。
在它背上割出一個傷口後,便倒下了止血的粉末。
跟著秦鬆把它放在地上,見它走路搖晃,四肢亂抖。
又過了幾息,身子便僵在地上,再也不動了。
“好險。”
秦鬆又抓來一隻山鼠,如法炮製。
見這隻山鼠被倒下有毒的粉末後,血液立時止住。
“幸好我多長了一個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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