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無數聲倒抽冷氣的聲音。
跟著。
人群便嗡的一聲,徹底沸騰。
尖叫聲。
讚歎聲。
驚愕聲此起彼伏。
“十重?”
當聽到侯管事念出修為後。
張方感覺自己瞬間頭皮發麻。
他不敢相信,他甚至希望自己聽錯了。
但淡藍色的亮光還停在十重上,容不得他有半點質疑。
“這個賤人,藏得好深。”
張方望著檢測台上,那個麵露微笑的女人,心不知為何,泛起了一股恨意。
本以為修為九重,已可力壓眾人。
想不到.....
為什不直接衝到十重。
為什我要選擇保留實力。
張方雙拳握緊,心吼道:“木清竹,你這個賤人,竟敢搶走我的榮譽。”
木清竹自然不清楚他的想法。
但看著張方陰沉的麵容,也知道他必然非常生氣。
可哪有怎樣?
事實如鐵,一旦發生便不容更改。
她心中欣喜,下了檢測台後,竟然走到了秦鬆身側,以居高臨下的口吻道:
“秦鬆,當看到如此高深的修為,我想你該明白,我們之間為什不可能了吧。
不要再耍小聰明。
更不要用幼稚的行為,試圖引起我的注意。
因為從我離開你的那天起,我就清楚,你根本配不上我。”
“你要這樣說,那我確實配不上你。”
秦鬆笑道:“畢竟隻有動物才用‘配’這個字眼。比如母狗,母豬....”
“你這個廢物,除了會爭口舌之利,還會幹嘛?”
木清竹道:“等檢測結束,我會讓你知道,不向我搖尾乞憐的代價有多沉重。”
秦鬆道:“看來你想跟我鬥一下。”
木清竹白了秦鬆一眼道:“跟我鬥,你有那個實力嗎?”
秦鬆道:“木清竹,你既然對自己的實力如此自信,那敢不敢跟我賭一把。”
木清竹嗤笑道:“你跟我賭?賭什?”
秦鬆一指檢測石碑道:“就賭我的修為能夠超過你。”
這話眾人,哄笑聲此起彼伏。
“這個廢物還真敢說。”
“就是。連張方師兄都失敗了,他還敢挑釁木師姐,真是不知死活。”
“你們覺得,這個廢物是不是得了失心瘋?”
“這不叫失心瘋,這叫以退為進。”
“什意思?”
“意思是借著打賭的名義和木師姐親近。”
“對啊,我怎沒有想到,看不出這個廢物還挺有想法的。”
眾人議論間。
木清竹微微抬手。
眾人見木師姐有話要說,連忙止聲。
整個檢測台瞬間安靜,變得落針可聞。
木清竹很滿意這種效果,嘴角勾起一絲笑道:“賭注是什?”
秦鬆道:“還記那張賣身契?我要它。”
木清竹麵色一變道:“賣身契已經燒了。”
秦鬆笑道:“木清竹,若是別人說燒了我相信,但你說燒了,打死我也不信。”
木清竹道:“你為什這肯定我沒燒?”
秦鬆道:“因為這是你從我手上搶走的第一件戰利品。
我敢打賭,你一定將它視若珍寶。
因為看見它,你就想到了過往的屈辱經曆。
而這種經曆對於旁人是幹擾,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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