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赫爾沙雷姆茲近郊的飛機場內。
K·K和帕特克全副武裝地等在這,和某位外勤人員進行著物品交接。
“隆基耐特反魔法標槍(AMH),隻要能命中就能令一切魔法防禦無效並貫穿目標,是凱美亞煉金製作所生產的機械式精密兵器中的傑作。”
外勤人員一邊介紹著一邊提上來一個一米多長的金屬箱子,箱子上麵貼滿了封印性的符咒,如果沒有先前約定好的指令根本不可能被打開。
帕特克一邊檢查了一下金屬箱確認麵沒有打開的同時,一邊回應著外勤人員剛才的話:
“沒問題,一定會讓它命中的,我們可是有世界首屈一指的超強狙擊手。”
“你給我戴高帽也沒有用。”K·K說道。
用攜帶著對應符文的特殊小刀劃開了封條,帕特克掀開了金屬箱,看著麵如同雙頭劍一樣的武器,語氣中充滿了凝重。
“關鍵的問題是,在那之前如何‘調整’。六萬五千五百三十六個彈簧式咒文吟唱機。一想到必須做這種隻有瘋子才能做得來的工作就讓人腦殼疼,這煉金工坊那邊就不能製造個自動調整機嗎?”
“別開玩笑了,像這種特殊定製的武器怎可能會有那種東西。”K·K笑著拍了拍帕特克的肩膀,“而且,我們這邊不就有這一位瘋子嗎?”
“你給我戴高帽也沒用。”帕特克把K·K先前的話還給了她,“而且我隻是萊布拉的武器準備員,可不是什瘋子。”
“哈哈哈……”
……
……
早上,妮卡打開了武器商店的門,拿出電擊槍調整好,然後毫不猶豫地對準了睡在工作台上的紮普開槍。
“啊啊啊啊啊!!”
肉眼可見的電流伴隨著劇烈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武器店,原本還在昏睡的紮普立刻清醒了過來,身體抽搐著掙紮著。
“電……電……要電死我了,你傻啊,電死人了!!”
“礙事,讓開!”
妮卡收起了電擊槍,麵無表情將癱倒在地的紮普踹到一邊,開始收拾店鋪。
紮普的慘叫聲也將睡在另一個房間的雷歐吵醒,他一邊搓著眼睛一邊走了出來:“早上好……”
妮卡已經換好了工作服,將自己的頭發捆起來後坐在了計算機前,一邊輸入的信息一邊頭也不回地教訓道:“敗給你們了,你們不是過來保護以防萬一嗎?”
雷歐尷尬的笑了笑:“是啊,不過昨天聊得太晚了,所以幹脆就在這睡下了。”
妮卡一邊工作一邊無奈地歎了口氣:“怎感覺你們把這當成聊天沙龍了?別忘了,這可是負責保管調整能保護你們性命的武器的地方呀。
通風良好的咖啡廳到處都是,為什偏偏要待在這個一半在地下的房子呢?”
雷歐找了個椅子坐下,看著周圍擺放的整齊,甚至可以稱得上是賞心悅目的武器,並不反駁:“是啊,為什呢……”
紮普毫不猶豫的拿起了昨天晚上剩下的咖啡,一副大爺的樣子攤帶椅子上:
“我怎知道,話說大老爺們都喜歡在這種地方紮堆,而且就算讓我們去別處坐也根本靜不下心來,幾乎每隔半個小時就會有人來找茬。”
“那些人絕大多數都是為了跟你的私人恩怨或者找你討債才會過來吧?我覺得那應該算是你的專屬的特殊情況。”雷歐毫不客氣的揭露了這家夥的底細。
紮普砸砸嘴,立刻轉移了話題:“帕特克大叔怎還沒回來……”
“跟你們不一樣,他可是很忙的,為了按時趕上月末的路達爾達的定期召喚,他正忙得不可開交。”妮卡說道。
“嗯……就是那個不穿內褲的大僧正?”紮普抬起頭思考了片刻,終於想起了路達爾達是誰。
“那家夥的那群弟子們一次次的也真是夠辛苦的,反反複複的也沒個頭,從半年前開始幾乎每個月都要來一次,而且每次都在進步,下次見的話對方的防護壁咒文估計又提升了幾個檔次了。”
回想起那群堅定不移的想要將他們那個被永久封印的大僧正重新召喚出來的邪教徒,哪怕是紮普這種人也會感到無奈。
這些人雖然實力不算強,但韌性實在是太過可怕,而且隱藏和防護方麵的手段也相當強大,每次出來都會搞出很大的麻煩。
雷歐也認同的點了點頭:“的確,上次都沒用到那個會嗶嗶作響的防護罩。”
“你指的是尼德爾海姆型電腦操縱的那個實時驗算對防禦壁係統?這次機動警察那邊好像打算動用威力加強版的,但要是被黑客黑了的話就徹底沒轍了……”
“好了,等你們喝完了就來打把手吧。”妮卡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先把那邊的桌子收拾幹淨。”
看著堆在遠處那個大的長桌上高高摞起的各種雜亂物件,紮普有些不服:“為什?那明明是你們……”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是為了對付那個沒穿內褲的大僧正,所以會有新武器送過來!”
妮卡麵色陰沉了下來,毫不猶豫的舉起了手中的電擊槍對準了眼前的兩人。
“幹!我們會幹活的!”
“請快把那凶器收起來吧!”
三人隨後也不再多說什,而是默契地忙忙碌碌地搬起了東西。
在整理工作即將結束時,紮普看著一直在工作的妮卡,突然詢問道:“我想不通,你是因為什契機才跟帕特克大叔湊到一塊兒的?”
“契機?”妮卡一邊整理著東西一邊回答道,“以前沒有跟你們講過嗎?我是被他撿回來的,據說是看上了我的才華。”
“撿回來的?”
聽到這話,紮普和旁邊的雷歐立刻豎起了耳朵,眼神中充滿了八卦。
妮卡搖了搖頭並沒有仔細地講解:“他最初是在戰場上撿到我的,當時沒有多說什,隻是問我要不要跟他一起走……明明都不知道帶著我有沒有益處,真是個不可思議的人。”
“是嗎?我倒認為他隻是單純地開朗。”紮普在一旁摳了摳鼻孔,“不過是個喝高了喜歡嘎嘎大笑的大胡子罷了。”
“實際上他在工作以外的時候就相當地不拘小節,對什事都不怎在乎了。”雷歐也笑著回應了起來。
兩人在明目張膽地吐槽帕特克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背對著他們的妮卡表情已經變得相當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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