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鬆看了看麵前的酒壇,又看了看空碗,大笑一聲然後站起身來:“陳兄,咱們去哪?”
陳可觀看著他緩緩站起身來:“老地方吧?”
夏鬆點了點頭:“好!”
……
長安縣衙的校武場。
場邊掛著五六盞燈籠,可惜並沒有什人在此演武。
陳可觀他們相對而站立,然後朝著對方拱了拱手。
夏鬆將背後長刀抽出,雙手握刀橫刀眉前:“陳兄,我要出手了。”
陳可觀輕輕點頭:“好。”
話音剛落,夏鬆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原地。
他雙手握著長刀瞬間欺身,陳可觀眼神中並沒有多少驚訝。隻見他不退反進,竟朝著夏鬆迎了上去,其雙指白色光芒氤氳,一指朝夏鬆胸口點出。
夏鬆知道陳可觀凝元指的厲害,然而他卻沒有退。
隻見他將長刀遞向陳可觀的胸口,臉上是爽朗的笑容:“以傷換傷,陳兄有些虧啊!”
陳可觀也笑了:“哦?是嗎?”
隻見他指尖朝夏鬆點出的途中,身子竟然翻轉了一下。堪堪躲過夏鬆的長刀之後,一指點中其胸口。
夏鬆痛的發出一聲悶哼,身形卻未亂。隻見他一個側步,刀柄抵住了陳可觀的的腹部。
陳可觀吃痛,退後幾步。
“好一招收刀!”陳可觀讚歎一聲,再度上前。
夏鬆揉了揉胸口,齜牙咧嘴道:“你這招怎感覺力道有些輕,是不是還沒有出全力?”
陳可觀移動到夏鬆麵前,右拳握緊砸向他的麵門,與此同時,口中說道:“下次再跟你比就不知道什時候了,若是我一出手就結束了豈不是太無趣?”
夏鬆朗聲笑到:“說得好,今日你我可要好好較量一下!”
說完,他一刀上撩,斬向陳可觀的手腕。
陳可觀眼神淩厲,一指點向夏鬆長刀。
夾雜著天地元氣的手指微微散發出白色光芒,與夏鬆長刀相撞之時,發出“叮”地一聲脆響。
長刀頓時失勢,偏向一邊。
陳可觀抓住機會,這一拳終於到了夏鬆麵門。
夏鬆腦袋一歪,堪堪躲過,與此同時,一腳踹向陳可觀的襠部。
陳可觀趕忙收拳,微微側身躲過,同時抓住了夏鬆腳腕。
正準備用力一擰,夏鬆長刀再度遞來。
這一刀,氤氳著黑色刀芒刺目無比,看的陳可觀有些心驚。
此刻若不脫手,恐怕就要變成殘疾人了。
隻見他腳尖輕點,身子朝後挪了半步,不過他的手卻並未鬆開。
夏鬆被他身形一帶,整個身子朝前移動幾分。
陳可觀知道此舉奏效,讓他沒想到的是夏鬆竟然仍未收刀。他搖頭苦笑起來:“夏兄,你好像從來沒讓自己的刀落地過?”
夏鬆笑了笑:“刀就是我的命,自我出道以來,刀一直在我手上。”
說完,他的刀已經到了陳可觀胸口。
陳可觀眼神微微眯起,聚渾身元氣於指尖朝著長刀點去。
鏗鏘一聲脆響,二人僵持在原地。
“以指對刀,陳兄終於要出全力了嗎?”夏鬆笑道。
陳可觀看著他:“若再不出全力,隻怕今日就成了夏兄送我了!”
說著,他手腕往後縮了半分,然後用力朝前點出。
夏鬆隻覺得一陣山呼海嘯之力傳來,刀就要握不緊了。
他趕忙後退半步,堪堪擋住陳可觀的攻勢。
陳可觀一擊見效,得勢不饒人,整個人腳下狂點,身子已經到了夏鬆身後。
夏鬆感受到身後的風聲,雙手握刀從腰側往後捅去。
長刀剛剛劃過衣衫,陳可觀已然察覺,凝元指輕點刀身,將長刀拍的歪了幾分,從他腰間劃過。
雖然並未受傷,腰間的衣衫卻被劃破了一層。
陳可觀絲毫不在意,一指朝他後心點去。
這一指若是中了,饒是七品的夏鬆也受不了。
夏鬆自然不會老實受此一記,右手持刀,左臂彎曲一記肘擊朝陳可觀麵門而去。
“夏兄,還不躲嗎?”陳可觀大喝道,這時他的指頭已經堪堪抵住夏鬆的後心。
夏鬆朗聲笑到:“多謝陳兄提醒!”說著,他的身子稍微偏了幾分。
就在這時,陳可觀一指點中,隻不過並未擊中他的後心。
與此同時,夏鬆的肘擊到了陳可觀的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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