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算是你撿個便宜!再敢撒潑,老子廢了你!”
傻柱一腳踹在了劉海中身上,這才罷休。
“哎喲!哎喲……”
劉海中痛哼不已。
“老劉,你沒事吧?”
閆埠貴雖然瞧不上劉海中的為人,但好歹前院後院的住了這多年,鄰情分還是有點兒的,當即,就急忙將劉海中扶了起來。
“老劉,怎被打成這樣?哎喲!你掉茅坑了?怎這味兒?”
閆埠貴驚道。
雖劉海中今傍晚回到家的時候,已經用手巾擦拭過了,但也隻是簡單搭理,味兒還是很大的,所以,閆埠貴臨近了一聞,依舊是有些熏人。
“我……”
劉海中剛一開口,就眼前一黑,直接昏迷了過去。
“哎喲!老劉!”
閆埠貴一見,急忙將劉海中攙住,隻是很是勉強,畢竟,劉海中身軀太重,不是他這身板兒能輕易扶住的。
“光齊!你擱那杵著幹嘛呢?還不快點把你爸扶住?”
閆埠貴見了劉光齊,不由喊道。
“知道了。”
劉光齊悶聲應著,走上了前。
“我……”
閆埠貴一眼看見劉光齊手上還拿著一個白麵饅頭,不由無言。這特什時候了,還惦記著吃呢?不過,閆埠貴也隻是一瞬,就看出了劉光齊此刻神思不屬,應該是事發突然,所以,一時間就沒有反應過來。
“光齊,你還拿著饅頭做什,還不快放下?你這樣可不方便照顧你爸。”
閆埠貴好心提醒。
劉海中體重擺在那,一隻手拿著饅頭,等於使不上全勁兒,未必能扶得住啊!
“嗯,多謝二大爺提醒。”
劉光齊悶聲點頭,將饅頭順手放進了褲兜,雙手將昏迷的劉海中從閆埠貴懷接了過來。
“光、光福!你們兩個愣著幹嘛?還不快把你爸接回屋去?掐人中,看能不能緩過來,不能的話,抓緊去前院拿板車,把你爸往醫院送。”
閆埠貴又吩咐劉光、劉光福。
“李哥……”
劉光、劉光福聽了這話,卻是本能的看了李長安一眼。
“去吧。”
李長安點零頭。
劉光、劉光福這才過去,也跟著搭了一把手。
“究竟怎回事?嘿!光、光福,你們手有家夥什,怎就幹站著看你爸被傻柱打啊?可沒這對老家兒的啊!”
閆埠貴看見劉光、劉光福手拿著的麵杖什的,更是一頭霧水,本能的訓斥。
“得了吧,二大爺,您還不知道劉海中是怎對我們哥兒倆的?”
劉光冷笑。
“……”
閆埠貴頓時無言以對。
劉海中有事沒事對兩個兒子就是一頓毒打,那關係完全不像是父子,更像是死仇,但是,這件事是人家關起門來的家務事,不涉及全院。
所以。
閆埠貴就算是院大爺,也沒法硬管,尤其是劉海中也是管事大爺,易中海當一大爺的時候,也張口閉口就是“沒有當老饒不是,隻有做兒女的不周全”,他也是孤掌難鳴。此刻劉光這一,他也真沒話可講。
“唉……”
閆埠貴歎息一聲,揮了揮手。
“不管怎的,好歹是你爸,先弄屋去,掐人中,看好不好使,不好使的話,立即送醫院去。”
與此。
心下歎息。
老劉啊老劉,你這是自作孽啊!生生把兩個兒子給打成了仇人!以後的事兒,他這個管事大爺管不了,也隻能先顧眼前了。
看著劉海中被三個兒子抬回了屋,閆埠貴這才回過身來,看了一眼易中海。
“老易,怎回事這究竟?”
“老閆啊,我也就比你早到了分把鍾,你過來的時候看見的是柱子打老劉,可我們過來的時候,老劉可是正在打老太太啊。
要不是柱子動作快,老劉一拐棍掄在老太太的頭上,老太太可就活不成了。”
易中海道。
“這……有這事?”
閆埠貴一聽,嚇了一跳。
出人命?
這可是大事!
還好啊!
閆埠貴趕忙往前幾步,半蹲著身子看向聾老太。
“老太太,你身體怎樣?現在有什感覺?”
“我腿……我腿讓劉海中給打了,動不了了……啊……疼死我了!”
聾老太雙手抱著左腿,在易中海懷哀嚎著。
“這……老易,老劉平時對老太太可挺……敬重的啊?怎今兒個……這是怎回事?”
閆埠貴詢問。
“我也剛來,但這件事我多少是知道一點,老劉今兒個在廠子的時候,就犯了一次症。看樣子這是回家以後,又受了刺激,症發作,偏巧讓老太太趕上了。”
“症?難怪……”
閆埠貴一聽,頓時恍然。
以前劉海中可是最怕這聾老太的,也就發了症才敢和聾老太動手,還差點把聾老太打死。而且,經這一,他也知道為什聾老太會差點被劉海中給活活打死了。
民憤啊!
他們四十號院,就住了兩戶軍烈屬,一戶是聾老太,一戶是李家,李家平時為人謙和,從來不以軍烈屬壓人,還幫扶四鄰。聾老太和李家對比,完全兩個極端,平時倚老賣老,就連李長安他媽王桂蘭在的時候,因為尊老,所以,也受了一些氣。
更不用其他人了。
不少人,都是恨她不死。
即便是閆埠貴自己,捫心自問,也覺得這聾老太是害群之馬,是易老狗的大靠山,沒了也不是四合院的損失。
如此。
整個後院這多人都隻看熱鬧,並不上前幫忙,也就可以理解了。要是換做是其他人被劉海中這毒打,隻怕大家都不會袖手旁觀。
作為讀書人。
閆埠貴活的相當通透,當即直接繞開了這個話題。
“跟老劉前院後院住這多年了,也沒聽老劉有這個毛病啊?怎就突發症了,而且一還發作了兩次?”
“這個……”
易中海微微遲疑。
“二大爺,您還不知道吧?嘿嘿,劉海中發症那是他活該,自己找死!我跟您……嘶嚎!我跟您是怎一回事吧。”
許大茂走到燈光下,開始侃侃而談。
“我長安兄弟在食堂開設了一個點心供應點兒,指標是廠子給定的,我長安兄弟自己也沒有權力去動這個指標。
劉海症劉光齊父子倆走後門不成,懷恨在心,直接去找了我們廠的副廠長,妄告不實,誣告我長安兄弟以權謀私。
保衛科長親自審查,確定是誣告,然後劉海中受不了了,就得了症,以為自己是司長,能執掌生殺大權。
這不
許大茂可不傻,自然不會完全照實了。
其實。
點心供應點兒李長安是有話語權的,而且很大,手至少應該是有二十來個指標的,但是,他自己得了好處就得了。
四處宣揚?
那不是給他長安兄弟長臉,是給人家找麻煩,到時候,不是自己自找不痛快?而且,他也多少知道一點內情。
劉海中的症,其實應該是李主任給倒騰出來的,但他又不是傻子,當然要在話語把李主任從這件事也給摘出去了。
“有這事?”
閆埠貴一聽,頓時不悅。
倒不是衝著許大茂,而是對劉海中有些不滿。誣告軍烈屬!廠先進!這件事可不啊。
“大茂,廠子是怎處分的啊?誣告長安,總不能黑不提白不提的就這過去了吧?”
院住戶有人好奇。
“嘿嘿,還能怎處分?長安兄弟可是我們廠的大紅人,給我們廠工人提高了不少福利,劉海中存心誣告,廠領導能饒了他?
直接一擼到底,開除廠籍了,還是我長安兄弟顧全大局,怕這老玩意兒發了這一次症之後,精神受損,開除了廠籍,打擊太大,直接死在廠子,這才把他的處分改成流離原崗位,跟隨兩位所長一起巡視五處。
劉光齊也是。”
許大茂嘿聲壞笑著。
“所長?什所長?”
“是啊,怎還巡視五處?”
有住戶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不由不解的問道。
“嘿嘿,這就不懂了吧?咱們院我易中海易大爺,不是被提拔成所長了嗎?他徒弟賈東旭是副所長,一起巡查五處男廁啊。
劉海中爺倆兒也跟著去了。
現在都是掛了所長、副所長的銜兒!”
許大茂樂的道。
“哈哈哈……”
“啊?這個所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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