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幼婷離開後,蘇燦望著屬性麵板上“徐孟蓉好感度:41”的字樣,陷入了沉思。
臭嫂子在車上那番冷血的話,著實將他傷得不輕。
不過現在,已經被這海量的好感度徹底治愈。
原來這臭嫂子是悶騷型的啊。
明明麵很軟,外麵卻裝得那硬,還全是刺,紮人。
他能這快獲得臭嫂子的一絲愛意,肯定不是源於他的王霸之氣。
這玩意,他雖然有一點,但跟狼王比起來,那真是小王霸見大王八,壓根不在一個量級上。
無論金錢、權勢,他都無法與其相提並論。
他能在眾多不利因素中,在嫂子心中搶占一席之地,多半是又細又軟的那一部分的功勞。
徐孟蓉別看在商場上雷厲風行、爭強好勝。
那都是裝出來的。
她內心其實很軟、很脆弱。
這時候,突然有個又細又軟的馬仔,隻是時不時給她一點小關懷,居然還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收獲。
蘇燦不禁扼腕長歎。
他有心征戰天下、與狼王逐鹿中原,奈何,最後竟然靠吃軟飯取勝。
狼王這一局,輸得有點冤。
硬了一輩子,最後輸在了軟上。
既然軟是自己的長處,蘇燦決定還是得再發揚一下。
他記得在被豪哥他們追殺的時候,她的腰傷好像又複發了,有必要去慰問一下。
他一隻腳剛邁出門,又立刻收回來。
去那一堆破爛床板,扒出一個未開封的套套。
有備無患嘛,萬一用得上呢?
他來到徐孟蓉的房門外,敲了幾下。
然後就聽到徐孟蓉帶著幾分醉意的聲音傳出來,“你走,我已經說了,以後不允許你進入我房間。一個擺不正自己位置的小助理,我討厭你。”
聽起來,應該是把他當成薑幼婷了。
那個討人厭的小叛徒也是,人家想偷偷把那道縫縫起來,你非要給人家捅開。
這種事,就算要做,也應該他來做嘛。
他也懶得繼續敲門了,直接推門進去。
然後就看到徐孟蓉已經醉的跟一灘爛泥,躺在地板上。
看到他進來,她還想支撐著起來,但馬上牽動了腰傷,又無力的躺了回去。
“誰讓你進來的?忘了我在車上說什了嗎?臭馬仔,你為什總是認不清自己的身份?信不信我給葉寒打啊……”
還不等她把紮心的話說完,已經被臭馬仔蘇燦用一隻手拎起來。
她很輕,拎在手中宛若無物,就像一隻小貓。
“大白天喝這多酒,你是酒鬼嗎?”
他一邊數落,一邊將她拎到那張讓他很熟悉的大床上。
徐孟蓉掙紮著從床上坐起,氣呼呼的瞪著這個將她當小貓小狗拎來拎去的臭馬仔。
“我就是要喝這多酒,我就是要做酒鬼,你憑什管我?別忘了……”
“你放心,我知道自己什身份。來,趴下,讓我看看你的傷。”
“我不要你管……”
蘇燦也懶得跟一個酒鬼講道理,直接上手,將她按倒在床上。
撩開她外麵的藍色小西裝,然後將掖在褲子的白襯衣揪出來,還帶出一截黑色蕾絲花邊。
他急忙默念一句“非禮勿視”,又將她褲腰往上提了提,遮住那一截好看的花紋。
然後才看向她那截白皙如玉的小蠻腰。
她的腰真的很細。
單從視覺上看,他兩隻手或許就能握住。
當然,這不是他關注的重點。
重點是,她後腰眼處有一塊淤青,一下子就破壞了這份白淨美感。
“臭馬仔,你……你放開我,不準你碰我,我……我要告訴葉寒,啊媽媽……”
徐孟蓉雖然被臭馬仔按在床上,但並沒有放棄抵抗,居然還妄圖用小手打他。
這時,冷不防蘇燦突然按在了那片淤青上,立刻疼得她眼毛淚花,兩隻小手也顧不上去打臭馬仔了,慌忙死死抓住床單。
蘇燦這次並沒有急著按摩推拿。
她的情況還要更嚴重一點,光靠按摩推拿是起不到太大作用的。
好在隻是一點淤青,並沒有傷到脊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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