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旁人是很難發覺這種變化的,因為沒人會一直盯著你的牙齒看,而且小姑娘說話的時候也不是時時刻刻露齒,隻有和她朝夕相處才能感受到其中的轉變。
因為這種變化很細微,小姑娘的尖牙也很袖珍可愛。
但可不要因為奶白可愛小瞧了這正在發育的尖牙。
昨晚德雷克斯的易感期過的堪稱痛並快樂。
還是那句話還好他皮糙肉厚,人夠硬朗結實,耐造。
雲想歡看著男人手指上被她咬的痕跡,不自覺的舔舐了下男人的手,像是貓貓安撫。
“德雷克斯我感覺已經沒事了。”吃東西咬舌頭是個意外,想必很多人都有過這種經曆。
雲想歡在男人身上聞嗅到了很濃重的風塵仆仆的味道,以及木質的沉香味,很古樸淳厚的一種氣息。
混合著他身上男人味爆棚的荷爾蒙,很雄厚和狂野,他的皮膚上還掛著性感的汗液。
額前暈濕往後捋的發,露出了額頭來,整個人說不出的野性不羈,很酷很拽很恣意隨性的一種帥。
雲想歡的視線落在了旁邊地上的斧頭上。
斧頭上麵還沾染著木屑和灰塵。
一看就知道男人剛才在忙活什,砍木頭。
於是她又道:“你去忙吧,不用管我,就這一點芝麻小事,我沒關係的。”
德雷克斯看著小姑娘紅紅腫腫的嘴巴,猶豫了下,想到要忙活的事情,還是將斧頭給拿了起來,“歡歡,那你有什事一定要喊我。”
雲想歡點頭應著,“嗯嗯,知道了。”
小姑娘的食欲並沒有因為這個小插曲而打攪,見小姑娘將鍋咬過的蒸魚肉重新拿起來繼續吃,德雷克斯這才轉身離開又往森林去。
雲想歡解決掉了一個又一個的蒸魚肉包,突然視線落在了家堆積柴火的牆麵上,柴火沒有增加。
她又朝著圍欄外放置的樹幹看去,樹幹也沒有增加。
她的視線又仔細的在家環顧起來。
家並沒有增添什木質用具。
那德雷克斯砍木頭是在做什?
雲想歡不禁疑惑的朝著男人離開的方向望了望。
男人沒走遠這是肯定的,否則也不會說有事叫他這句話了。
雲想歡知道男人砍的木頭是她爬的那棵樹的木頭。
她凝了凝神,仔細的分辨,聽見了男人將木頭搗碎和木屑沙沙沙往下飄落的聲音。
雲想歡發現自己五感變強之後是可以收放自如的,遠一點的聲音不想聽也就會自動屏蔽,變得和常人的耳目一樣。
這一點好極了,解決了太過於敏感為自己徒增煩惱的感受。
所以德雷克斯砍木頭是做什用?
等等。
雲想歡發現自己好像是進入了思想誤區。
首先德雷克斯會弄倒這棵樹的起因就是她爬了這棵樹,最主要的是她從這棵樹上跳下來了。
這棵樹被他判定為危險的,有罪的,礙眼的,需要清除的。
雲想歡突然想到她之前去找德雷克斯一腳踩空鞋子和腿卡進樹木縫隙的事兒。
然後德雷克斯一拳一拳的把木頭給砸碎了。
額……
好吧,她好像知道德雷克斯在幹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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