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走那棵被德雷克斯砍倒的大樹方向,而是另外一邊。
實際上那棵大樹的方向是他們經常出門會走的一條路。
雲想歡沒有多想,畢竟那大一棵樹倒下破壞力是很強的,那必然狼藉一片,樹木化作攔路虎,樹杈作尖銳的荊棘,十分不好過路,所以不走那很正常。
雲想歡還是吃撐了,鬧了些肚子疼。
走到半路就步履有些艱難,她停下腳步來,軟噠噠著早就變得幹燥的睫毛,烏亮亮水靈靈的眸子,可憐巴巴的看著因為她停下腳步來緊跟著偏頭看她的男人。
“走不動了……”她這一聲軟糯糯,綿呼呼的,完完全全就是在撒嬌。
“德雷克斯呃?”雲想歡想說德雷克斯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休息一會兒吧,但話還沒說完,隻是剛叫了男人的名字,便就被男人一把抱了起來,雲想歡本能的且習慣性的摟住了男人的脖頸。
德雷克斯背上背著竹簍,要帶的東西也都放到了竹簍邊。
所以他兩隻手都是空出來的,此刻一手禁錮在雲想歡的腰肢,一手托舉著雲想歡的臀部。
竹簍是早就清洗晾幹過的,但仍然附著著一股子清淡的魚腥味,這味道對於現在的雲想歡來說,比花香還好聞也更加具有誘惑力。
德雷克斯:“是不是撐到了?”
雲想歡老老實實點頭,“嗯……”
德雷克斯無奈極了,“不是說不舒服就不要勉強自己嗎?”
“下次還敢不敢?”這一句則是帶了幾分訓和說教的意味,盡管德雷克斯的聲音很溫和。
雲想歡聽著,沒有應聲,嘴巴先撅翹了起來,翹嘴的弧度散發出些委屈小怨念和不滿來。
她將頭蹭上了男人的頭,臉朝下對著男人的肩膀,用這種方式將自己埋起來。
心頭雲小貓反骨著呢,不服氣的說著,下次還敢,就敢。
小姑娘不說話,德雷克斯也能感應她的心理變化,因為小姑娘頸後的標記紅痣讓他們產生了靈魂之間的聯係。
察覺到小姑娘的想法,德雷克斯更是無奈,但懷小小溫香軟玉的一隻,萌嘰嘰又滿腹依賴和信任的抱著他,德雷克斯早就沒有下限了,心軟的一塌糊塗,還能怎辦呢,隻能寵著了。
更何況小姑娘會變得任性反骨完全是他的責任。
任性反骨也是天性,這個時期小姑娘不任性反骨才不正常。
德雷克斯自己也任性反骨,對比他的反骨,小姑娘的隻能算是小可愛行為。
這個形容沒有添加任何濾鏡,就是陳述事實。
雲想歡一直貓貓埋臉著,驀地,她微微抬起了頭來,不過她的身子,頸脖和頭部都還是佝著的。
她眸光傾斜下睨,卻是什也沒看,也沒有側頭。
有人在後麵不遠不近的跟著他們。
雲想歡下一秒就分辨出對方的身份來。
是陸競琛。
他還跟著他們。
雲想歡不覺皺起了眉,下一秒又重新將臉埋了起來,親昵依賴在男人的頭部和頸部之間。
但她也不能一直這樣“自閉”著,因為要找磨牙棒,磨牙棒是她要用,總不能讓男人一個人找。
於是雲想歡又抬起了頭來,目光開始細心的搜尋起周遭的景物來。
德雷克斯不打算給小姑娘用木料磨牙,可在這座原始森林,木料就是最多的,不用木料磨牙還能用什呢?
這可不好找,一路上德雷克斯暗自淘汰掉了許多磨牙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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