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提過來的水放下,又去將剩下的涼水提了過來,最大的那一口鍋盛著的開水,依舊用蓋子蓋著,兩人暫時沒動。
沒忘記拿凳子和洗頭需要用的東西。
凳子是給德雷克斯坐的,雲想歡站著。
用一個空桶將熱水和涼水進行配比,在男人能適應的水溫之下,開始用舀水勺舀水往他頭頂淋洗,將頭發給打的濕潤。
好吧,是雲想歡能適應的水溫之下,因為不管雲想歡怎問德雷克斯他的答案都是可以。
德雷克斯在看到小姑娘搬凳子的時候就意識到小姑娘要親自幫他洗頭。
因為他自己洗頭的話根本用不上凳子,不管蹲著還是彎著身都行。
小姑娘幫他洗頭。
德雷克斯開心的想翹尾巴,但考慮到無人機的窺視,他將這種衝動按捺了下來,盡全力的配合小姑娘。
他坐在凳子上,腿部朝兩邊豪邁狂野的打開,低著頭腦袋往前伸,更方便小姑娘操作。
雲想歡一邊舀水一邊摸著男人的頭發,男人的頭發並不像她的那樣絲滑柔軟,而是有些粗硬的一根根,頭發末梢像軟針一樣有點刺刺的,像是有些叛逆,野性不訓,又特別的冷酷精神。
雲想歡將男人的頭發全部弄濕之後,取了花液,底部的花液紅薑球花的清苦味兒要重一些,聞著提神還有一種中草藥一般的迷人。
聞多了凝神且有些上癮。
雲想歡先是將花液在手摩擦揉搓,等弄出些泡泡來的時候,便塗抹在男人頭部各處,盡量塗抹的均勻一點。
然後搓洗起男人的頭發來,她的動作很溫柔,卻也帶著一份力量,曲爪撓抓在男人深黑濃密的發間的時候很認真。
勢必要將男人的腦袋清洗的幹幹淨淨。
德雷克斯無比溫順,任由小姑娘擺弄他。
耳根子紅的像是天邊如火燒的落日,殷紅灼人。
他的頸脖陽剛味很濃的粗壯,卻也峻雅修長。
此刻因為姿勢的緣故,毫無保留的,未有一絲收斂的暴露出來。
他生得一副白皮,所以頸脖上蔓延上來的,如荼蘼花開的紅,一寸一寸的清晰可見。
不多時,他頸紅耳赤的像是被人勸了大量的酒,醉生夢死的不像話。
雲想歡雖是專注的為男人洗頭發,卻也無法忽略男人身體上的異常。
見男人的皮膚酡紅的跟染了顏料似的,立馬懷疑男人是保持這個弓身低頭的姿勢導致大腦充血以及呼吸閉氣的窒息。
她以前也有過這種經曆,臉紅的甚至有些偏向豬肝色,同時也呼吸不暢,難受的緊。
於是雲想歡趕忙說道:“德雷克斯你抬起頭來吧,等會兒要淋水的時候你再低頭,我盡量洗快一點,還有你別憋氣。”
“不舒服的話要及時說噢。”
德雷克斯微微抬起頭來,臉色漲的跟耳朵還有頸脖一樣頹靡深紅。
不過他這樣倒不是因為不舒服而導致的,恰恰相反,就是因為太舒服了才這樣。
小姑娘的指甲弧度圓潤流暢卻也略尖,每一次的刮擦過他的頭皮的時候,德雷克斯都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都上來了。
那滋味簡直是爽的天靈蓋都是麻酥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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