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六年沒有上戰場了啊!
即便是這般竟然還能和那拉哈赤打成平手,可見他的實力是有多的強悍。
江文崢把距離拉開一些,這也讓那拉哈赤鑽了空子。
他咬緊了牙關揮動長刀,直直的砍向了江文崢的右腿。
斷你一次腿,你能站起來,我不信斷你兩次腿,還能站起來!
鐺!
一聲巨響自江文崢腿上傳來。
那拉哈赤的長刀在碰觸到他右腿的那一刻,便傳出了巨大的聲響。
那拉哈赤不可思議的看著江文崢的右腿,怎會像鋼鐵一般硬呢?!
江文崢嘴角一勾,右手長劍一揮,直衝那拉哈赤的脖頸而去。
那拉哈赤躲閃不及,最後一秒的時間他的世界天旋地轉,最後陷入了一片黑暗。
所有人都沒料到會是這般的結局。
那拉哈赤被江文崢砍下了頭,那坐在馬上的身子像是失去了了支撐點一般隨風晃動,一聲悶響掉落在地上。
那副將見那拉哈赤被斬首,憤恨的舉起自己的錘子。
“進攻!”
江文崢扯動韁繩,調轉方向便朝著城門的方向趕過去。
城門隻留了一個小縫,在他進去的那一刻,麵的人連忙關上了城門,幾人合抱一根木栓將城門堵上,將外麵的抿卑族人抵擋在城外。
葉知仁與葉知行兩人下城樓來迎接江文崢。
江文崢翻身下馬,掀起褲腿來將右腿上纏著的鐵塊解下來。
葉知仁看傻了眼,人家上戰場帶鎧甲,他上戰場還特意包塊鐵?
但是也幸好有這塊鐵的功勞,那拉哈赤才沒有傷到他。
十萬抿卑族人向著虻山城發起了進攻。
無數雲梯都擔在了城樓上,抿卑族的人揮舞著長刀就要爬上來。
守在城樓上的士兵奮力擊殺,可依舊是抵擋不住那猛烈的進攻。
當城樓上的抿卑族人越來越多的時候,城樓下也傳來了城門被攻破的消息。
大量的抿卑族從城門那湧進來,街上不少百姓爭先恐後的逃跑,可還是被抿卑族人殺害,一時間西城門那成為了人間煉獄,人們痛哭哀嚎的聲音響破天際。
江文崢與葉知行兄弟倆在城門那奮力擊殺攻進來的抿卑族,不時有負傷的士兵抬走被送往醫館。
而在城南的蘇圓圓也聽到了街上嘈雜的聲音,她與冬鳶一同去了街上,就見到無數負傷的士兵被人抬著去往醫館。
“圓圓姐……”
冬鳶也看到了負傷士兵那慘烈的狀況,並且這短的時間內又有不少負傷的士兵被抬了過來。
“走!我們去幫忙!”
蘇圓圓眼神堅定,帶著冬鳶就前往藥鋪的方向。
她與冬鳶一人背了一個藥箱,麵裝滿了紗布與止血的藥。
見到受傷的士兵便去給他們包紮傷口。
可是鮮血止不住的往外湧,再多的紗布也抵擋不住。
蘇圓圓雖說見慣了生死,可是從未領略到戰爭的殘酷。
城南不斷有抿卑族的士兵闖入,那些受了輕傷的士兵再次拿起手的武器來憤死抵抗。
就連冬鳶也拿起武器來去與抿卑族的人做鬥爭。
抿卑族的士兵越來越多,蘇圓圓開始擔心起在城西的江文崢來。
城門破了,不知道他現在怎樣了。
不光有蘇圓圓,其他醫館的大夫也都背起自己的藥箱來街上救助受傷的士兵。
蘇圓圓看著那些醫者不顧危險奔赴第一線的情景,心中百感交集。
有人認出了她,想起前幾日她免費就診的事情來,紛紛讚賞這位弱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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