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阿杜爾就被繆卡從被窩中揪了出來,誰也想不出這看似溫柔的女子體內到底是哪來的這股力量。
“我給你說過的話全被你忘記了是不是?你就這樣讓我在樓下等你將近半小時?”
繆卡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掛在床頭的阿杜爾,嘴巴冷冷的說道。
“今天的課你就保持這個姿勢上吧,你應該記住一點很重要的禮儀——不要讓女士等待你。”
說完繆卡就徑直離去了,從那略顯厚重的落腳聲來看她似乎真的有些氣憤。
但阿杜爾的身體卻無法自由活動,他的身上纏繞著一股能量將他的姿勢固定成了這副滑稽的模樣。
而繃帶也被阿杜爾提前收了起來,以免弄壞新衣服露出異於常人的破綻。
不過繆卡的這一手能量控製倒是讓阿杜爾產生了興趣。
阿杜爾決定等會就先從繆卡的這種手段開始了解,今天的目的地依舊是圖書館。
等到太陽快要升到正中的時候,阿杜爾身上的束縛才算是完全消散。
嗙鐺一聲,阿杜爾結結實實的落在了地上,不過先前褪去的能量形成了一個緩衝,讓阿杜爾略微感覺到疼痛的同時又不會真正受傷。
就是長時間的單一姿勢讓阿杜爾的肌肉還保持著一種僵硬的狀態,走起路來有些別扭。
不過已經中午了,阿杜爾也沒什時間好浪費的,畢竟明天就要正式開課了。
在阿杜爾進入圖書館後,那滑稽的姿勢很快就引起了眾人的關注,正在看書的阿茲爾也被擾亂了心緒。
但阿茲爾抬頭看到阿杜爾那詭異的姿勢後不由的說道。
“朋友,我知道你可能很向往一場豔遇,但你不應該在書中失望而歸後選擇放縱自己的欲望,你這副樣子真的讓我很難過。”
阿杜爾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很容易引起誤會,便示意澤拉斯來扶自己一把。
阿茲爾念及昨日的一麵之緣便讓澤拉斯去略微攙扶阿杜爾坐下。
“這是冥想的時候傷著的,可能是我的姿勢不太對,你這位朋友應該能看出來吧。”
阿杜爾自然不願意好不容易刷來的好感掉空,這種事情還是由澤拉斯說出來更容易讓阿茲爾相信。
澤拉斯還在糾結阿杜爾口中的朋友二字,在想應該用什方式提醒阿茲爾再讓阿茲爾提醒阿杜爾。
但澤拉斯作為阿茲爾的唯一一位貼身奴仆,在很多領域都有不錯的造詣,一眼便看出了阿杜爾所言不虛。
看到澤拉斯點頭後阿茲爾算是鬆了口氣,如果阿杜爾的私生活是他所想的那樣,那兩人的一麵之緣可能到此就結束了。
阿茲爾覺得自己誤會了對方,一時間還有些不好意思,主動向阿杜爾詢問著。
“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應該那樣想你,為我的失禮之處向你致歉。你今天來是想找什書嗎?或許我可以幫幫你,你看起來對圖書館還是很陌生。”
阿杜爾本來也有請求阿茲爾的打算,畢竟提出適當合理的小請求也是培養兩人關係的有效手段。
阿杜爾就大概的向阿茲爾描述了一下繆卡的那道束縛法術。
哪知阿茲爾卻微紅著臉頰,緊緊盯著澤拉斯。
“兄弟,我覺得你這個說法我可能真的在書上見過,你們倆果然在連起來騙我吧,你這就是縱欲過度,還是個M,書上說這是有些奴隸主最喜歡和奴隸做的……”
澤拉斯連忙捂住了阿茲爾的嘴巴,說道。
“主人,你這都是從哪本書看的,你怎會知道這些?那種汙穢之物我絕不會允許它們存在你身邊,快把它交給我我替你保管著,等到合適的時候再還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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