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歎了口氣,望著眼前喧囂的人群,許長青隻是微微的眼神一凝,表情始終都沒有什變化。
讓自己考?
許長青不知道楚曾綸那老小子到底是想做什。
但是若是可以,許長青此時真的很想狠狠地罵他一句。
我考?
我考個屁啊!
許長青雖然知道些詩詞,可這些詩詞除了能人前顯顯聖之外對許長情可以說是毫無作用!
隻因這文試可以說是和作詩題字毫無關係。
其考的卻是其是其德行等一些修儒之人的手段。
最關鍵的是奪文魁,似乎是更加麻煩,需守台三日,任由天下同輩之人挑戰,一次不敗方可成功。
可許長青現在有什手段?
用那薄弱的浩然正氣去嚇人嘛?
甭說是奪魁,就連文試的話許長青靠自己都不一定能過得去!
這老頭子是要幹嘛?
難不成聽到自己在暗中罵他了?
想著,許長青不由得微微搖了搖頭。
隨即淡淡的看了一眼眼前那些滿眼崇拜之人後,便自顧自的走了過去。
連話都沒說一句。
別問,問就是現在沒心情裝逼。
“你們先回去,我和荏師姐去見先生。”
穿過人群。
許長青也是立刻跟身後的許長洛說了一句。
言罷。
許長青便直接拉著荏文雪踏著石階緩緩向上走去。
看著二人的背影。
夏清歌的眉頭立刻便皺了皺。
一旁的許長洛見到這慕,隨即又看了看一旁的正在看著這邊的眾人,臉上頓時就露出了一絲笑容。
“嫂嫂...你要是不抓點緊...這事可就沒準了啊。”
說完,他又是咧嘴一笑。
話音剛落。
還沒等夏清歌開口說話,跟在最後麵的關傲英幾乎立刻便開口了一句:
“太過分了!”
說著,她直接看向了夏清歌,“公主殿下,那許長青不是與你有著婚約嘛?”
“想不到這許長青竟然如此沒有禮數!”
她的聲音十分震耳。
幾乎瞬間,便將周圍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過來。
頓時,夏清歌的眼神立刻便是一冷,直接就看向了關傲英,隨即又看了看一旁的許長洛道:“她不是你的人?”
許長洛頓時一愣,直接道:“她不是嫂嫂的護衛嘛?”
此話一出。
瞬間。
兩人的目光便齊齊看向了蘭嶼。
蘭嶼立刻低下了頭,將那日的經過講了一遍。
隨後又繼續道:
“殿下,少將軍,她想讓您們幫她說說請,她想跟著許公子,她......”
還沒等蘭嶼說完。
身旁的關傲英幾乎立刻便打斷了她,冷冷的看著許長青的背影,直接道:
“我想追隨許長青是因我對之前有愧,想跟著他看看什叫真正的正義。”
“但此人如今既以有婚約在身,且還是皇室,他竟如此不知珍惜,不顧皇家顏麵,當眾與其他女子接觸。”
“這種人,枉為我心中的正義二字!”
“不值得我去跟隨!”
她的表情極為堅定。
言罷。
她整個人直接轉身便走出了大門。
看著關傲英的背影,夏清歌的眼神也是愈發的冷冽,她並沒有去看蘭嶼,隻是站在原地淡淡的道:“念你這次的功勞,本宮這次就原諒你了。”
“但你記住,這是最後一次。”
夏清歌的語氣極為平靜。
說著,她再次看向了一旁的許長洛,微微皺了皺眉道:“他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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