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蓋著一床錦衾,邊上的母親錢氏,還有兩房的幾個小輩。
賀橘枳叫了母親和大嫂,花娉婷就衝她笑了笑。
丫鬟搬過來一個繡墩讓她坐下。她便看著外租母道:“聽徐明明說,外祖母您生病了,怎不早些告訴我,看過大夫了嗎?大夫怎說?”
老太太的臉色看上去不是很好。在賀橘枳的印象,她的外祖母可一向都是很要強的,訓斥人的時候總是很嚴厲。但外祖母偏偏很疼她,好像做什事情,都會護著似的。
而她一向對自己的祖母卻沒什印象,祖母在她出生後不久便去世了,唯有疼她的長輩,也隻要外祖母。
老太太就道:“普通的風寒而已看了大夫吃了藥,過幾日便好了……你不用擔心。”
賀母見此,便讓其她人的都出去,隻留下了賀橘枳和老太太說話。
賀母走出了臥房之後,卻有些心緒不寧。
當初若執意將她自己女兒的宋淮南的婚事退了,她的女兒便早就嫁給自己的如意郎君過上好日子了,就不會在將軍府受那多的苦了。
不過好在如今自己的女兒還是嫁給了宋淮南,看到女兒如今在宋府過得是真的好,她也是打心眼為自己的女兒感到高興。
臥房這頭,祖母身邊的大丫鬟錦繡走了進來,說是錢家二公子過來探望。
錢家是和賀橘枳母親的娘家,錢鍾止是二房次子。
不過賀橘枳記得這位表哥三年前便去州當了知縣,半年前她和宋淮南成親的時候他都沒有回來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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