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連一個月都不到呢?他怎如此心急?
三日之後,便是高世詔和樊疏影的婚期,作為老夫人的作為外祖母,自然是要去參加婚禮的,賀橘枳她們作為外人原本不必去的。
但高夫人偏偏送來請柬,邀請了她和沈氏都要去,賀橘枳便隻好去了。
在眾人的見證下,高世詔牽著樊疏影緩緩的走來,真是一對讓人羨慕的璧人。
賀橘枳和眾人拍手向他們這對新人送上祝賀,卻在聽到幾個婦道人家在一旁竊竊私語的說道:“我聽說,這新娘子可是還未成親便已經有了身孕,真是不知道羞恥,這樣的女的,他們高家居然也敢娶,是我可不要。”
“哪有什辦法,如今這肚子都有種的,若是這高家的不娶,還有哪家敢要已經這樣的女子。”
“說的也是,高家就算是不想要也不行啊。”
“我聽說,這姑娘還是飽讀詩書的人,怎在成婚之前,失去了貞潔……可真是丟了咱們女人的臉麵,我都替她感到羞恥。”
這群婦人家,平日沒有別的事情做,就是喜歡說別人的閑話。
賀橘枳真想好好問問他們,為什男的在外頭花天酒地,你們卻不敢他們說,反而對同為女子如此的苛刻,一個勁的說別的女的閑話,也不怕閃了自己的舌頭。
賀橘枳原本是帶著愉悅的心情來看這對璧人的婚禮,眼前卻別那去愚昧的婦人給弄得全沒性質。
沈氏走來拉著她:“怎了?”
賀橘枳就道:“婆婆,這醜陋的東西實在太多了,我不想待在這兒,既然天地都已經拜了,不如咱們回去了吧。”
“好,婆婆都依你。”
沈氏和高夫人到了別,便和賀橘枳一道上了馬車。
馬車,賀橘枳就對沈氏道:“婆婆,你說那些整日滿口仁義道德的儒生,為何要用這樣的不堪的言行來迫害咱們女的,實在是太不該了?”
沈氏何嚐不是和她一樣想的,她拍了拍賀橘枳的手,說道:“若是那群讀書人不用這些條條框框來約束咱們女的,如此能夠成就得了他們呢?但我們就是要矮男的們一節,無法改變。”
是啊,她們的確無法改變。
晚上回到琉璃院後,宋淮南已經洗漱好了,在臥房等她。
她走了過去,到了她的身邊,坐到他的腿上。
她正好覺得有些累,坐到他懷,挺舒服的。
隻是她的臉上的妝容還沒洗幹淨,平日她不過是略施薄粉,今日卻因為去參加婚禮,便打扮的精致了些。
她側過頭對他說:“我先進去沐浴。”
賀橘枳感覺他攬著她的肩膀,疑惑的問道:“怎了?”
宋淮南看她,和平時不一樣的是這次好像看得很仔細似的。被人這樣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總覺得有些不自在。
她的眼睛稍稍垂了垂才聽宋淮南說道:“橘枳,你的嫁衣還在嗎?”
賀橘枳看著她的眼睛眼睛,想了想說“蘭嬤嬤給我收起來了,就在麵的第二個櫃子。”可是他問這個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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