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她鼓起勇氣了,卻發現他早已呼呼大睡。
鍾明蘭呆呆的看著他的臉,最終還是沒有什,隻是她知道若再這般下去,她真的要懷疑呂文斌了。
有的時候倒不是不信任,指使太在意罷了。
這一日,是文斌的沐休日,不用去軍營練兵,一家人坐在一起用午膳。
金氏瞧著兒子兒媳婦近日來有些不大對勁,便對呂文斌道:“斌哥兒,母親聽你最近總是早出晚歸的,要當心身子。”
若是往常,聽了金氏這番關心的話語,以呂文斌對金氏的孝子性子,肯定會什,這會兒卻是沒看到呂文斌看金氏一眼,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後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鍾明蘭側過頭,見呂文斌眸色淡淡,嘴角一絲笑意全無,便聲道:“夫君,娘同你話呢。”
哪知呂文斌聽了她的話,卻是不急不緩替她夾了一根青菜,像是沒事人似色著:“別光顧著吃肉,多吃點青菜。”
鍾明蘭翕了翕嘴唇,再也不出一個字,隻是靜靜地低著頭吃飯。
之後,鍾明蘭就獨自去院子散了散步,回去就看到呂文斌在等著她。
鍾明蘭心有些氣,索性看不見,直接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可呂文斌卻皺了皺眉頭,瞧著她的意圖,索性抓住了她的手。
鍾蘭有些不滿,語氣淡淡的道:“我要去看柔柔。”
話落,卻見呂文沒有動靜。
鍾明蘭愣了一會兒,才緩緩的抬起頭,她見呂文斌正眼睛黝黑黝黑的盯著自己,瞧著怪下饒,頓時讓她嚇得縮了縮腦袋,緊緊的閉上了嘴。
可就在下一刻,呂文斌卻順勢掐著他的腰,一把將人扛到肩上,然後麵無表情的扛回了房間。
在場的丫們都嚇傻了,愣愣的站在門口,之後才聽到屋子傳來嗯嗯啊啊的聲音,一時羞得滿臉通紅,個個低著頭不出聲。
以往鍾明蘭心頭受了委屈,頓時一下哭了起來,連呂文斌也有些被嚇到了。
呂文斌停下動作,低頭去看鍾明蘭。
瞧著她正可憐兮兮的唔咽著,臉頰上全是淚水,心頓時軟了,隻歎了一口氣,隨手拿過淩亂的衣裳,替她擦了擦眼淚,語氣也軟了幾分,“哭什?跟水做的似的。”
她這般欺負她,她怎能不哭,鍾明蘭心埋怨著。
呂文斌是個粗人,頓時心沒轍,瞧著身側果盤上有新鮮的荔枝,便熟稔的剝了一顆,湊到她嘴邊,“吃荔枝,嗯?”
“不吃。”她哪有這容易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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