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 第一百四十六章 沒人看完結吧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崗月承 本章:完結 第一百四十六章 沒人看完結吧

    謝遠趕忙回過神來,說道:“哦,是這樣,我所需要的,是一種名叫紫蘭藤的藥草,不知周兄這可有?”

    “紫蘭藤?”冬至略略一想,腦海便浮現出此物的模樣,正是一種開著紫色花朵的藤狀植物,此物性陰,能夠療治內傷,祛火拔毒之用。最為關鍵的是,此物對於火屬性內傷極為管用。莫非,受傷之人是被修士或者火屬性毒蟲咬傷所致?

    於是冬至沉默片刻,緩緩說道:“在下不才,學過幾年醫術,謝兄討要此物,恐怕是火屬性靈力入體導致,就是不知是被修士所傷,還是被火魔蟻所傷?”

    火魔蟻是一種蒼狼嶺隨處可見的低端蟻獸,以冬至如今的修為自然是能夠隨意踩死。可是對於普通凡人來說,卻是十分致命,一旦處理不好,便會毒火攻心,腸穿肉爛,所以他才有此一問。

    謝遠趕忙行了一禮,說道:“周兄果然博學,前幾日我與內人曾在蒼狼嶺邊緣地帶采摘藥草,不小心被火魔蟻咬傷,如今整日受著煎熬,還請周兄千萬要救內人一命。”

    “此事好說,我這正好有幾株,當是夠用的。謝兄莫要驚慌!”冬至趕忙安慰道。

    “如此便多謝了!”謝遠臉上的急躁之色褪去,安心了不少。

    冬至向著遠處望了一眼,眼前似乎是一個小鎮,隻不過沒有什人煙,看去有些破敗,似乎已經許久沒有住人了。寥寥幾個家丁,也是睡容滿麵,疲憊不堪的模樣。

    他邊走邊看,雖然房屋的建築風格與定遠縣有所差別,但卻沒有想象中那般鬼氣森森。於是他問到:“此處應當是酆國吧?”

    謝遠一臉的驚訝,說道:“原來,周兄是虞國之人,倒是少見的很啊。你不清楚此事倒也不奇怪。百餘年前,天上那個大圓盤剛剛有所動靜的時候,項國與酆國達成了一項交易,因為此處山上盛產一種名為溫玉的玉石,此物沒有什特殊功效,隻是能夠散發熱量,所以頗受青睞。”

    “據傳言,百年之後,大地將會陷入一片黑暗,而且會進入寒冬,不知道會死多少人。項國國主冒著得罪乾坤書院的風險,舉全國之力,在一處有地下活水的山洞內,挖掘出了一個足足能夠容納數千萬人的庇護所。”

    “那處庇護所盡是以溫玉鋪成,據說當寒冬來臨之時,依然能夠散發出無盡的熱量,保佑著項國的萬民安然度過。當然,項國人口足有數億之巨,區區一處數千萬的人的庇護所也隻能讓一些達官顯貴進去,所以又開辟出了數個幾乎同樣大小的庇護所,但如此一來,溫玉的用量大增,項國沒有可供挖掘的溫玉,將整個國庫都搬空了,給了酆國,換來了溫玉的開采權。”

    冬至驚訝說道:“原來如此,這說,謝兄原來是項國之人。隻是項國國主好大的魄力,竟然搬空國庫的做法,換來這一出開采權,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恐怕會推翻整個國家吧!如此一來,國家空虛,怎應對外憂內患!”

    “大難來臨之下,眾生皆平等,國主曾說,要給後人留下一線希望,若是沒了希望,豈不是與行屍走肉無異?”謝遠說道。

    “周兄有所不知,如今整個項國可謂是群魔亂舞,已到了岌岌可危之境。常言道,國之將亡,必有妖孽。但反過來說,妖孽頻出,也將會把國家推向混亂的邊緣。天道綱常,乾坤浩然,一旦失衡,便要花費數代人的心血彌補回來。”謝遠無奈的說道。

    冬至一邊走一邊思索,好像是整個修真界的混亂殘酷已經蔓延到了凡間,他們在謀劃這什,他們在算計著什,好像除了機緣氣運,他們還要搜刮些什。這些事情他想不明白,但知道行走在這樣的一個世界,好像沒有什選擇,隻能按照既定的路線走下去。向著某些人安排的路線走下去。

    這些東西如同靈魂中的魂鎖,一層一層纏繞包裹之下,生生將人包成了一個大粽子。不過此事暫且擱置,想得太多,免不了重蹈覆轍,知行合一說起來簡單,可要真的做起來,無疑是難上加難。

    轉過一個拐角,眼前竟是密密麻麻的馬車隊伍,足有二三百輛,一層黑色的篷布覆蓋之下,盡是那種散發著瑩瑩柔光的溫玉。此物並不燙手,而且這般多堆積一處,也沒有熱得受不了,仿佛本該如此。

    冬至忽然想到了曾經的一個念頭,一件東西放在一種萬年不變的環境下,極有可能會成為擁有此種特性的東西,而且不麵臨巨大的改變之下,這種特性便會一直保持。

    就如同妖狼的那根獠牙,以及萬年玄玉等等,藥草之類的若是常年在同一種環境之下,可能也會擁有不同之處,成為一種蘊含某種特性的其他東西。

    腦子閃過這些有的沒的,終於是來到了謝遠的馬車之前,一個二十歲許,妝容精致的女子掀開馬車上的簾子,探出頭來。

    冬至一眼便看出,此人臉上蘊積著一股淡淡的毒火之氣,知道這就是謝遠所說的內人。以他如今的修為,自然是揮手間便可將這一絲毒火祛除出來,但如此一來,未免太過驚世駭俗,恐怕對接下來的行程十分不利。

    他可是一連得罪了煉魂宗以及無極劍宗,雖然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什手段能夠找到他,但小心防備一二總是沒錯。如今沒有霸絕天地,縱橫天下的修為,也隻能謹小慎微,如同一株柔嫩的小草,在大石重壓下,找到一絲向上的縫隙,努力的向上鑽去。

    查明了這個女子的內患,他裝模作樣的從身上掏出一根紫色的藤狀植物,小心的萃取著汁液,然後拿給了謝遠。

    謝遠略帶感激之色,趕忙接了過來,他一直在旁邊守著,看著冬至穩定的雙手,知道此人恐怕不隻是個江湖郎中那簡單。

    但以他的智慧,自然不會輕易點破。眼看這女子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他向著冬至再次抱拳,說道:“周兄如此仗義,謝某感激不盡。”說完便要回重金感謝一番。

    冬至趕忙擺了擺手說道:“周某初來乍到,對這一路還不熟悉,我兄弟二人也想到項國走一遭,不知謝兄可否讓我兄弟二人順路而去?”

    謝遠大喜,說道:“不滿周兄,我等車隊原有一隊江湖高手,隻不過路上劫匪流竄,帶著如此多的貨物,恐怕路上危險不少的。謝某看得出來,你二人既然能從蒼狼嶺這等地方過來,自然不是普通之輩,說不得還要靠二位幫襯的。”

    冬至問道:“不知各位是準備何時啟程?”

    謝遠趕忙道:“這便走了。本來也隻是想著臨走之前,進去一趟采摘藥草,即便是招惹了什厲害的家夥,也能一溜煙離去。我等這些人,還是不敢太過深入蒼狼嶺。本來也隻是看上一看,孰料碰上這些個糟心事兒!”

    “既然如此,我兄弟二人也不客氣了。”冬至與劉雲譎上了後邊一輛馬車,被圍在中間。謝琳有些氣鼓鼓的看著冬至二人,總覺得他們別有用心,所以自告奮勇,跟他們上了同一輛馬車。

    眼看即將啟程,一隊人馬不知從何處鑽了出來,聽謝琳介紹,這是江湖上頗負盛名的七劍門的高手。

    像七劍門這等江湖門派,平日雖然說不上什趾高氣揚,但也絕不可能接下這等供人驅使,當護衛的活計。前些年,突然出現了一批神秘人,瞬間便遍布各個角落,比之一般的宗教傳播更為快速。

    年輕人聽了他們的話,均都不願意加入宗門了,沒了這筆收入,他們的日子也越來越艱難了起來。

    這句話就是“江湖不是什打打殺殺,江湖是人情世故!”

    這句話流傳甚廣,那些抱著揚名立萬心情的年輕人,瞬間對習武這等粗人起了鄙視之心。稱其為“腦袋都是肌肉的武夫”。血性不存半點,轉而追求所謂的高雅。

    一個女子穿著十分暴露,潔白的大腿,盈盈一握的蠻腰,波濤洶湧的胸口,真真是魅惑眾生。而且生的十分精致,柳葉細眉,眸若秋水,櫻桃小口,當真是讓人春心大動,連呼吸都不覺粗重起來。

    冬至何曾見過這等場麵,稍顯發黃的臉頰一下紅到了耳朵根。雖然覺得十分不妥,但還是移不開目光。十五六歲的年紀,正是春心萌動之時,哪受得了這等刺激!

    謝琳謝遠兄妹對此倒是見怪不怪了,看著冬至窘迫的模樣,掩麵輕笑。謝琳也對冬至的觀感一下子好了起來。雖然此人貌似有些手段,卻是個沒見過世麵的雛鳥!這一發現頓時讓謝琳來了興趣。

    謝琳本就長得極美,比起那個女子也隻是少了幾分風韻,卻多了一種青澀的美麗。本來冬至以為此人最多就是對他的身份來曆感興趣,禮貌的應付著。卻沒想到竟是什都說,東拉西扯,大事小情,都能評論一番,發表一通看法,似乎天下道理全在她的心中。

    謝遠也隻是苦笑著,給了冬至一個安慰的笑容。

    那個女子與七劍門的門主十分親昵,兩人坐在馬上,肆無忌憚的摟抱著。男子粗糙寬厚的大手在女子光潔的皮膚上揉搓,眼看情勢不對,馬上就將上演一場活春宮,女子放浪的且嬌媚的喘息蕩漾在眾人耳邊,也同時蕩漾在眾人的心頭。

    謝琳臉色有些難看,刷的一聲,拉下了馬車上的簾子。嘴小聲嘀咕道:“真是白日宣淫,不知廉恥!”

    沒想到那女子耳力驚人,一邊嬌喘,一邊說道:“謝琳妹妹,何出此言啊?姐姐這叫解放天性!人生苦短,及時行樂,我與夫君二人就是這般相處的,也未曾影響他人,怎就叫不知廉恥了?”

    謝琳杏眼圓睜,大怒說道:“你們二人光天化日行如此苟且之事,叫聲幾乎傳遍整個車隊,這叫沒有影響他人?”

    女子絲毫不生氣,說道:“你們可曾在路上見過交尾的雞犬?為何不去對它們說三道四?妹妹如此大反應,是不是說你心有鬼啊?……”

    “姐姐這叫解放天性,心沒有陰暗,自然處處是光明!聽說幾百年前,我們女子還要行裹腳之禮,以三寸金蓮為美。我們女子受了幾千年的壓迫,如今終於是站了起來,自然要打破一切枷鎖,活出一片新的天地出來。”

    謝琳撇撇嘴,不滿的說道:“所以如今解開了裹腳布,下一步便要解開衣衫?這太過荒謬了。你身上不是還有幾件衣衫嗎,為何不一並脫去?”

    二人就這個話題,唇槍舌劍,看不見的刀光劍影肆虐,讓冬至感受到了比麵對楚臨江還要大的壓力。

    謝琳心不滿,可嘴上卻是討不到半分便宜,被其說得啞口無言,氣憤的停止了爭辯。許久以後,女子嬌聲問道:“夫君,若是我與婆婆二人,一同掉進河,你會先救誰?”

    七劍門的門主顯然是早有應對,哈哈一笑說道:“夫人放心,我那老娘會遊泳,根本不需我去救,她會自己遊上來的。”

    女子不滿意的哼唧一聲,嬌嗔道:“不嘛!夫君這是避重就輕,奴家隻是想知道,我與婆婆二人,誰在你心中的地位更重要?”

    這個上身赤裸的大漢看似凶神惡煞,說起話來卻是甜言蜜語,俠骨柔情:“我那老娘雖說辛苦將我拉扯長大,可其年事已高,還能陪我等多少年?夫人你才是陪夫君走完一生之人,這有什好比較的?”

    得了這話的女子顯然心情極好,開心地說道:“奴家就知道夫君最疼我,……”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夾雜絲絲媚意,傳的極遠。

    謝琳此時確實抓到了把柄,柳眉一挑,大聲地說道:“姐姐方才說,若是你與你婆婆二人,掉進河。妹妹想問一句,若是你們婆媳關係極好,為什會去河邊這危險的地方?若是關係不好,去河邊這等地方又是為了什?”

    “若是關係好,自然是想讓門主兩個都救上來。若是關係不好,那就其心可誅了!妹妹就要問一句,是不是你存心將婆婆推下河,然後怕此事不好交代,自己又跳進了河,想要欲蓋彌彰?”

    風騷女子麵容不悅,說道:“萬一是門主有仇人尋仇,故意將我二人推入河中,也是合情合理之事,怎就其心可誅了?”

    謝琳輕蔑一笑,如同山花盛開,接著說道:“若真是有仇人尋上門來,自然是要將罪魁禍首繩之以法,又或是斬草除根,否則剛剛救上來,便又被其推入河中,豈不是要累死門主?如此一來,還不如盡早抹脖子死得快些!”

    風騷女子一時無言,嘲諷道:“妹妹你這黃毛丫頭是不是春心蕩漾了?偷聽別人打情罵俏的私房話,如今又在此嚼舌根,小心將來下拔舌地獄。……,至於姐姐我方才所說,也隻是玩笑話罷了,你一個外人,那認真幹什?”

    謝琳卻是一副看透了此人的模樣,說道:“是不是玩笑話,隻有你自己心最清楚。若是以後門主遇見仇人,見無法戰勝,將死之際,說自己隻是一時技癢,推脫為切磋,你最好問一問門主,會不會放過此人。”

    魁梧的漢子卻是趕忙笑的說道:“女人這等嬌滴滴的可人兒,怎會犯錯呢?怎會有壞心思呢?即便真的不小心做了錯事,也定然是我哪做得不對,要從自己身上找錯處才對!”

    謝琳與那風騷女子同時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可是樹欲靜而風不止,一行車隊走到一處空曠的山穀之時,一隊看上去便十分不好惹的家夥從山石樹木後繞了出來。

    這些人騎著一種看上去十分威風的黃鬃馬,馬的脖子上還有著一枚枚土黃色的鱗片,鼻孔下方還有兩條尺許長的肉須,看上去威風凜凜,十分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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