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回到家,隔著門都能聽到她丈夫的鼾聲。她也沒再進房間去,迅速關了燈,直接撲進我懷。我們一邊熱吻著一起滾到了那張全新的小床上。
她的樣子比我還猴急,撲上來惡狠狠地咬住我的臂膀:“你這個壞蛋,魔鬼,狼心狗肺,我咬死你!”
我被她撕咬的絲絲作痛,嗷嗷直叫,但又不敢大聲叫喚。
她以前還從未像今天這樣放縱,從來沒有如此的猛烈和瘋狂,那情形,完全像頭暴躁的獅子,餓急的猛虎。我們真的沒一點像是在溫情,就像是在幹架,在廝殺。她的嘶吼,也一點沒有以前的壓抑,而是徹底的放縱的。我想,就算是隔著門,她的丈夫也許都能清晰聽到。但看她的樣子,卻一點都沒有顧忌。
這是我們倆有史以來第一次如此放肆,如此暢快淋漓的歡娛。
慢慢平靜下來,又突然覺得後怕,身子都在瑟瑟發抖:“米荷!我們這樣——不好吧?你丈夫要是就醒了,那可怎辦?”
“看你嚇的!我跟他一個床上睡了這久,是你了解他還是我了解他?他今天喝了整整一斤,不到明天中午他還能清醒?”
“難怪你滴酒不讓我沾,全都是你計劃好的對不對?”
“廢話!”
“拉你丈夫去接我來,也都是計劃好的?”
“廢話!”
“你膽子也夠大的!”
“人家都說色膽包天,你難道不是這樣的啊?我們倆以前,在學校,在我家,不都是色膽包天啊?”
“可那時候你畢竟還有自由,現在你可是真正的軍婚。”
“怎?你怕了?”
“有點!”
“那最好!”
“為什?”
“那你就得一切聽我安排,乖乖聽我指揮。”
“好吧!石榴裙嚇死,做鬼也風流。現在落在你手了,快活一天算一天,就算你哪天煩我了,要我去死,我也心甘情願,死得其所。”
“你呀!還是這油嘴滑舌、油腔滑調!幸虧都是遇到我們幾個傻丫頭,要不然啊——”
“怎樣?”
“你早都不知死多少回了!”
“死就死唄!我想得開,也死得值。”
“郝斌!你看我們倆——這相好一場,也許這輩子都隻有這樣偷偷摸摸的,而且也難得有幾次這樣的機會,可我——我真的好愛你,我這輩子都隻有你——”
米荷說著,聲音都有些顫抖,淚水在我的胸前摩挲。我忍不住摟緊她:“米荷!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該怎對你說,我——”
“我什都不要你說!我隻要你告訴我,你心還是有我的,你也是真心喜歡我的,我真的一點不貪心,我就隻需要你那一點點——不管將來到老,到死,我們都還有這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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