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郎中還真是博學多識呢!”
【我去你大爺的,老子不但會種地,還會揍人,尼瑪,看來在博士府的時候還是打輕了,這個狗東西的廢屁話可真多!】
如果可以,冉空現在是真恨不得衝去,啪啪給淳於越兩巴掌,教會他做人的道理!
這貨今天純粹就是來搗亂的。
萬一他真將自己的始皇的關係給搞砸了,那麻煩事兒可就大了。
【這個狗東西讀了那多年的書也不知讀到哪兒去了,行宮禦苑占地麵積極廣,縱橫諸多縣城,共計五十多萬畝良田,其中花草樹木美不勝收,麋鹿野兔多不勝數,土地肥沃至極。】
【這明顯就是好的良田啊!在接下來的一年時間,想必始皇也會忙得腳不著地,根本沒時間去行宮禦苑,既然如此,與其浪費那肥沃的土壤,還不如開發出來種田呢。】
【這事兒始皇應該不會拒絕吧,畢竟他也不是那占著茅坑不拉屎的人啊,再說放鬆心情也好,打獵也罷去哪兒不能打?何必要占著一個純天然的糧倉呢?】
【始皇作為千古一定,事情的輕重緩急,他應該分得清吧?】
其實要是淳於越沒進來的話,冉空是準備好好和始皇說的。
可偏生有那一個攪屎棍子在,他連說的欲望都沒有。
畢竟,那行宮禦苑是始皇的私產,萬一哪個字說出了,就很容易惹惱王。
要知道,秦昭襄王在位時期,有一年天下災荒連年,餓死的百姓數不勝數,可就是在那樣的情況下,秦昭襄王都不曾說過開放行宮禦苑拯救百姓的話。
甚至連提出這個建議的官員,都被憤怒的秦昭襄王施了刑。
由此可見,事關私產,王室還是相當在意的。
所以像這樣的事情冉空完全沒辦法直言,更不好勸諫。
這會兒再加個淳於越在一旁添油加醋,他不死都得脫層皮!
好死不死,他一說完,立誌於整死的他淳於越立馬就道了。
“啟稟王,冉空此人一看就是包藏禍心啊!”
“您讓他負責籌集糧草一事,明顯是想重用於他,可他卻推三阻四,不願領命,現在又妄想打您私產的主意,這明顯是不想忠於大秦,忠於您啊!”
“再有他之前篡改儒家文學,胡編儒家思想,此乃大大的不仁不義,這樣一個不思報國還胡言亂語的人,還請王將他打入死牢,盡早處決!”
【狗日的又害我!】
冉空這會兒別說是拳頭,就連牙齒都硬了。
如果不是還顧忌著始皇在,他早就一拳揮去了。
【一張破嘴成天叭叭叭,搞得好像就你有張嘴似的,要不是顧忌你年紀大,我說什也得手把你舌頭給扯出來!】
【這下完犢子了,看來始皇並不會信任自己,可惜了那一年千萬斤的糧食啊!】
眼看著始皇在淳於越說完後,眼神愈發的犀利,冉空就忍不住為自己叫屈。
話說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誰?
看著二人間的氛圍越發不和諧,淳於越倒是笑得挺開心。
“王,此子年紀輕輕就妄圖哄騙於您,還說什拿行宮禦苑種田的鬼話,簡直大言不慚,就算是將整個行宮禦苑都開發成良田,也未必能養得起二十萬大軍啊!”
“再加他來曆不明,汙蔑儒學,還請王下令,命人將其拿下!”
“!”
【完犢子了!】
始皇重重拍了下桌子,冉空尚還想掙紮的心也瞬間平緩。
眼下這種情況,已經完全不是他能控製的了。
愛咋咋地吧。
“冉空!”
“微臣在!”
在始皇的肅穆地注視下,冉空匍匐在了地,心中一片淡然你。
而淳於越則是喜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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