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提那些凡是幫冉空領過路的人基本都得到過他送的小金豆。
這也是為何內侍們在見到如沐春風的他時,笑得那般真摯,就連行禮說話間都相當熱情尊敬的原因。
“見過冉郎中!”
“哎呦,兄弟們辛苦了,不知可否勞煩諸位替我稟告王,冉空求見啊?”
“瞧冉大人您這話說得,未免太折煞小的們了,都是分內之事,又怎算得是勞煩?”
小內侍笑得見牙不見眼。
不過,他這話說得漂亮,就是沒一個人往大殿內走。
“冉大人,您這會兒來得實在是太不湊巧了,王正在麵會見大臣呢。”
“這事好說,我在此等著便是,有勞諸位了。”
說完,冉空便笑著站到了柱子旁,略有些不解地撓了撓頭。
【怎回事?我以為自己起得已經夠早了,竟然還有人比我早?】
【話說他這早來找始皇,始皇起了嗎?該不會是又一夜沒睡吧?嘶,按照始皇那整天批閱奏折的量來看,還真很有可能。】
【嘖嘖嘖,一天一百二十斤奏折,除了始皇怕是沒人能幹下去,不過那不是六國統一後的事嗎?這會兒的奏折量應該沒那多吧?】
【若是這樣……那我倒是對麵這位大臣有些好奇了,畢竟,能將始皇從床叫起來的牛人可不多。】
【不過大秦的官員現在都這卷的嗎?這天都沒亮就已經跑來議事了?話說待會就是早朝了,他什話不能在朝說,非得這會兒來找始皇?】
【該不會……是和我一樣,來要東西的吧?】
【我去,可千萬別啊,麵人要是跑來的目的和自己一樣,那自己待會兒進去稍有不慎很有可能就會被罵啊!】
【畢竟,被人大清早地吵醒而且還不是一個人,是個人都會生氣,也不知道始皇的起床氣大不大,如果大的話我還是趕緊溜吧?反正現在距離春耕還有一段時間。】
【大不了就後麵讓少府的人趕工唄!】
“吱呀!”
在他天馬行空地想了一大堆有的沒的的時候,沉重的宮門突然打開。
一個被人攙扶著出來,身形消瘦渾身頹喪,臉甚至還帶著已經凝固了的鮮血磕磕絆絆走出來的男子,讓冉空下意識朝後退了幾步。
這人很是奇怪。
看官袍像是個一品大員,應該是個為威風凜凜或者是風頭無兩的高傲之人,可事實,他的眼中沒有半點的光亮,活像一具行屍走肉。
臉更是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悲傷和憂愁。
尤其是在看到冉空的瞬間,他整個人渾身一顫,無神的眸子當即充斥起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
搞得冉空很是懵逼。
【這人誰啊,我從來都沒見過,怎看我的眼神像是我怎著他了似的?】
雖然不解,但是因為對方比自己官大,所以他還是相當友好地溫和一笑。
這讓那中年男子有些意外,腳下的步子也頓了一下。
隨即朝他點了點頭,徑直離開。
“宣冉空冉郎中覲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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