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什也不知道似的,抓著對方的衣袖將其拽起:“熊大人您這是何意啊?這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隻怕還以為我冉空是什壞人呢。”
熊力痛哭流涕,渾身都被嚇這話嚇得一哆嗦。
你還不是壞人嗎?
虧我當初還單純的以為你是個為國為民的好官,可現在……
哪個國家的好官會無恥的去利用他人的家人進行威脅?
辱不及父母,禍不及家人,你要真想威脅人就威脅人,幹什要帶走我的家人?
我又不是不幫你!
欸!
想法好像偏了啊!
就在他準備繼續嚎下去的時候,扶蘇麵帶笑意地來到了他們的身邊。
這時的他已經將之前的溫潤褪去了不少。
取而代之的是些許鋒利棱角。
在他身後跟著的,則是一個看起來像是隱形人似的,卻給人以一種冷淡到極致的複雜之感覺。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柄鋒利至極的長劍,亦有種看慣了生死,所以對周圍的一切都漠不關心的冷。
此人正是智蓋聶!
在他的身後,還跟著個一手攙扶著老嫗,一手牽著半大孩子的中年婦人。
三人亦步亦趨地跟在智蓋聶的身後,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在看到他們三個的瞬間,熊力再也忍不住,一嗓子哭了出來。
接著,他就像是離弦的箭一般,飛撲到他們身邊。
那三人在被抱著的瞬間,也開始嚎啕大哭。
這一家團聚的感人場麵,卻將冉空搞得相當無奈。
他聳了聳肩道:“我說熊力啊,你這是在幹什?見到家人不應該是件高興的事情嗎?你哭什?難不成是喜極而泣?”
“是先說好啊,你們樂意哭是因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可和我沒有半點兒幹係,我可不是個壞人!”
扶蘇見狀,也跟著彎下腰溫和地安慰著。
“熊大人莫要哭了,我扶蘇在江湖還是非常有道義的,就隻是暫時幫你看了下家人而已,哦,對了順便再給你一句建議,父為子隱,子為父隱!”
啥意思?我父親可是過世好多年了!
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勸說搞懵了的熊力,頓時就忘記了哭泣。
瞧他那癡傻的樣子,智蓋聶忍不住開口道:“意思是孩子最大的隱患就是父親,父親最大的隱患便是孩子!”
“你可以直接將這個父親引申為家人的意思!”
說到這,智蓋聶心中也感覺到了一陣酸澀。
話說自己堂堂天下第一劍客,橫掃九州無一人能與之匹敵,生活簡直不要太瀟灑自如。
隻可惜,他怎也沒想到自己的父母妻子竟然會被人偷偷找到,並且抓到手。
智蓋聶至今都記得,那天的他一如既往的意氣風發,哪怕是被數百名大秦士兵圍堵,也沒有半點畏懼。
可是,就在他準備出劍和那些大秦的士兵較量一二時,突然就走出了趙高那個陰險小人。
那人帶著異常奸詐的微笑,帶著自己那被捆綁成粽子的妻子,緩緩走到了對立麵。
萬般無奈之下,他也隻能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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