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街頭巷尾,關於在蜀香軒發生的那一場擂台比武,一時間徹底傳播開來。
甚至還有許多神奇的版本,比如說:小倭寇挑戰大中華,蜀香軒的老板焚香沐浴,而後指著天喊道:“掌來。”
從天上降下來兩神掌,直接將那小倭寇拍得啥都不剩了。
警察想要破案,但是找不到證據,隻能將蜀香軒的老板無罪釋放。
奇詭的版本,這個雖然不是最離譜的,卻是傳播最廣的。
趙信家,也滿是歡聲笑語,四個孩子的心中更加堅定了一個想法:“自家老爹無所不能。”
這件事的後續影響微乎其微,於兩國而言,不過是民間武術的交流。
雖然有人不慎死在了擂台上,但卻也代表著民間的互相來往,符合即將簽訂的友好條約。
於趙信而言則隻有好處了,畢竟蜀香軒成了愛國者的打卡地,那原先的‘私人資產’‘資本家’的輿論壓力就小了很多。
很快大半個月過去,時間進入到了九月。
趙信的四個孩子都去上學了,老四趙剛毅在北大附中讀高一;趙誌俠去了北大讀中醫,這孩子在武學上的天賦不錯,也有鑽研的心思,因此選了中醫的行當。
女兒趙月悅去了清華大學讀金融,這是趙信給的建議,也符合趙月悅的性子,天生愛管錢,對經營方麵有興趣。
老大也在清華大學,今年大二,專業是計算機。
說來趙信的幾個孩子,縱然是文閣時期也沒拉下學習,因此老大在去年高考恢複後,就在百萬大軍中過了獨木橋,邁進了清華大學。
四個孩子去上學,婁曉娥也在自家蜀香軒忙碌。
她的父母本身就是大資本家,小時候耳濡目染之下,對於做生意有著一種天生的喜愛。
此前因為種種原因,沒有顯露出來,自家開了蜀香軒後,便一點點得以展現。婁曉娥容光煥發,整個人比原先都好看了不少。
四孩子上學,趙信和婁曉娥也多出了很多時間膩歪。
婁曉娥去了蜀香軒當總經理,趙信也沒閑著,去了他在京城的另外一處四合院。
這是個兩進的院子,花了6千塊錢才拿下來。
此刻這頭也已經放了不少東西,前院多是一些電路,乃至電動機的各種配件。
後院則是一些架子和鏡麵,這都是從鏡麵廠拿的貨。
趙信要做一些研究,最好做出成品來。
實際上前期的理論性研究早就完成了,現在不過是將理論轉變為可驗證的實際操作。
他要研究的產品,不是別的,正是聚光式太陽灶。
文閣時期,李懷德熱衷於‘整人’立功,對於新產品的研發並不在乎,否則趙信也不會丟了車間主任的職位。
不過這樣也好,自從第二版的洗衣機後,趙信就沒有拿出任何新的東西。
等到明年,條件允許後,趙信就準備開設新廠,要生產的正是聚光式太陽灶。
趙信在這除開打造出樣品外,還要探索流水線的搭建。
中午時分,婁曉娥提著飯菜來了,在她身後還跟著一男一女,看年齡都在35歲左右。
“老公。”婁曉娥喊道:“這兩個是應聘研究崗位的,一個叫敖宗勇,一個叫符桂。”
趙信點點頭,他接過自家媳婦提來的飯盒,放在桌子上。
“你們倆先介紹一下自己。”趙信說著打開了飯盒,這不是正式的麵試,畢竟麵試自家媳婦已經完成了,帶到這就是這兩人符合預期。
“我先來吧。”卻是那男生先說話道:“我叫敖宗勇,今年剛剛畢業於BJ工業大學,學的是化工專業。”
“嗯。”趙信點點頭,35歲,去年畢業應該是上山下鄉的一員,大學沒畢業就先去當知青了,回來後繼續學業才能在今年畢業。
“你為什現在還在找工作呢?”
“之前幹了一份,不過發生了化學事故,我有些怕了。”
“抱歉”趙信微微一愣臉上帶著歉意道:“問到了不該問的。”研究遇到化學事故,肯定都很危險。
“沒事。”敖宗勇臉上露出苦笑,這個階段各種設施不齊全,做實驗的危險度委實有點高。
“我後續會開辦工廠,這提前做一些研究,不是多危險的活,就是鍍鋁,或者打造鋁拋光鏡麵。要求隻有一點,這的研究需要保密。”
“嗯,我這邊沒問題,婁姐已經說過了。”敖宗勇點頭道。
“行,你先在這看看。”趙信將目光看向那名中年女子:“叫符桂吧,也做下自我介紹。”
“好,我也是今年畢業的,畢業於BJ理工大學學的是物理專業,之前沒有就業是因為家母親病重。”
“嗯。”趙信點點頭。
又和兩人交談了會後,趙信也吃完了飯。
自家媳婦拎著飯盒離去,趙信則是帶著兩人簽合同,隨後給二人吩咐各自的活計。
敖宗勇負責研究鍍銀材料的工廠化生產,符桂則是研究更好的反射角度。當然當前兩人還不能獨當一麵,都是給趙信打下手的。
有了兩人打下手,趙信研究的速度快了不少。
太陽灶的工廠流水化生產已經見到了些許雛形。
……
四合院,秦淮茹又開始搬家了。
此前她和賈張氏搬去了二大爺家的地震房,是給自己兒子結婚留出空房子來。
結果,就在今天前棒梗和馬冬蓮吹了。
起因也很簡單,棒梗下鄉放電影,收到的東西,竟然全部私藏,這惹怒了許大茂。
竟是被許大茂直接給開了。
沒了工作的棒梗,自然也和馬冬蓮鬧翻了。
棒梗不結婚,秦淮茹和賈張氏也就沒必要繼續住地震房了,這樣還能少交五塊錢的房租。
許大茂家,秦京茹透過窗戶縫,看到了正在搬東西的秦淮茹。
“大茂,我們這做是不是不太好。”
“怎不好了,那棒梗就是一白眼狼,我問了他三次,都跟我說鄉下的村委會沒送東西。我給他的工作,教他本事,我也沒吃獨食啊,他來斷我財路?”許大茂冷哼道。
他看向自己兒子道:“許旺,以後別跟棒梗來往,那就是妥妥的白眼狼,會帶壞你的。”
“好。”許旺點點頭。
他和棒梗年齡差距很大,本身就玩不到一起去。
“嘿,兒子乖。”許大茂笑道。
此刻敲門聲響起,秦京茹無奈地站起身去開門,她就知道自家姐姐肯定得找來。
“姐,這事是棒梗做得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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