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芭糾結的小臉,被凍的通紅。
眼角沒擦幹淨的淚珠,也夾雜了冰碴。
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得趕緊去見那個年輕小夥。
她馬上跑去找何老師,“我們什時候出發啊?”
何老師給熱芭緊了緊披風,“這幾天光顧著看蜜蜜了,船沒維護,被凍住了。”
船上的黃小廚走下來說:“可能要等幾個小時。”
“可是,再等就天黑了啊!”熱芭急得眼眶都是淚珠。
“那就隻能明天一早過去了,那邊水流太急,晚上不安全。”
……
蘑菇屋的人在維修船隻。
遠處冰島之上的閆超,已經捕了一天的魚。
正準備要開飯。
白天忙活的時候,身子是熱的。
吃生魚片沒什問題。
可晚上,沒有太陽的溫度,又要在冰冷的環境下熬一夜。
就要吃些暖身的食物。
生火燉魚湯是最好的選擇。
沒有木柴,好在有打火石和粗糙的麻布。
點燃後,把破鐵鍋架起來。
倒入他過濾好的淡水,放入收拾幹淨的魚。
開始燉湯。
佐料是不可能有了,他還沒有在海水中提煉出鹽的本事。
幸好囚禁原身的人還算有點良心,給扔了點兒生活用具。
雖然很破,但能用。
要不然即使有布和棉花,他也活不了多久。
燒了很多麻布,魚湯才開始咕嘟泡泡。
終於開鍋了。
勺子和碗是沒有的。
隻有一雙長短不一的筷子。
又添了麻布,讓火多燒一會兒。
閆超拿起筷子,在湯撈魚肉吃。
一鍋湯,兩條大魚,一條小魚。
加上半鍋湯,吃的他心滿意足。
身子暖洋洋的。
再把今天抓的章魚烤了。
做鐵板魷魚吃。
順帶把今天抓的其他魚,收拾好,切成片,凍起來。
冷凍超過24小時,才能把寄生蟲殺死。
處理完魚肉,他的鐵板魷魚也好了。
一頓沒有鹹味的小燒烤結束,閆超擦了擦嘴,準備進屋睡覺。
他的屋子是用冰磊起來的。
與其說是個屋子,不如說是一個倒扣的大棺材。
隻留了一個很小的洞口,夠他爬進去。
冰壁上都用厚厚的麻布和棉花圍著。
三層外三層的包了好幾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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