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著口中的糖,徐建軍嘀咕道:“這糖還挺好吃的,不像這個年代的糖...”
吃完,徐建軍便去上班了,車間內工作大半天,挺累的,因為自己說白了還是一名學徒,工資又低,幹得活還不少。
所以徐建軍想著該去提升下鉗工稱號了,:“這個...先考到三級在說...?”
下午在集訓隊訓練結束的時候,徐建軍衝了上去找到胡錦光,遞了一根煙道:“胡師傅,我想要考鉗工升級考核,可以嗎?”
準備把煙點燃的胡錦光突然停了下來,雙目一睜道:“沒記錯的話你應該叫李...不,你叫建軍是吧,才來幾天你就要考核,看你訓練的時候還不認真,真當升級考核給你刷碗一樣簡單啊。”
徐建軍給胡錦光點上香煙:“那個胡師傅,還請您勒給我這個機會,我肯定是有把握的,我發誓,如果說我沒考上我三年都不會再考。”
你發誓,你發誓有個屁用啊。
胡錦光剛想給他懟回去,不過突然感受到衣服肚子下有隻手頂了頂自己,胡錦光低頭一看,雙眼忍不住一閃。
他瞅見這隻手有一包香煙,夾著幾張錢幣,胡錦光掃了一眼大致十塊錢。
隨後胡錦光不動聲色地收了下來,這點事情對他來說本就是舉手之勞,咳了一聲道:
“明天下午,二樓考核室。”
“得!”
說完胡錦光頭也不回的走了,徐建軍暗笑:“不管什年代,還是錢最好使啊......”
回到院子,徐建軍聽到後院傳出了爭吵聲,不由得眉頭一皺,“娘,後院誰在吵架呢...”
“不知道啊,不過這聲音很像是賈張氏的聲音啊...”
後院子。
賈張氏聲色激動地指著一臉無奈的趙敏道:
“你早上給了我家棒梗的是什糖!為什我家棒梗吃了一天都在拉肚子!”
趙敏略微氣憤地說道:
“張大媽,我給的糖不可能有問題,所有人吃了都沒事,可能您家棒梗吃別的東西吃壞了肚子也說不準...”
但賈張氏哪聽這些話,她一向目的性明確,放大分貝尖聲尖氣道:
“你是說老婆子不懂常識胡攪蠻纏是吧,我告訴你,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你在這院子呆不下去!”
趙敏愣了愣,沒想到這大媽這蠻不講理,說實話如果這院子都是這個風氣,自己還真不想在呆下去,隻不過租金都交了,東西也買了,自然也不會搬走。
“張大媽,我叫你一聲是尊重您,但是也請您尊重我,
我也不知道有什地方得罪過您老,如果有,那我給您老道歉,但...我不會搬走的...”
“不搬走是吧,不搬走我讓你在這院子呆不下去!”
賈張氏咄咄逼人道。
“喲,老賈家媳婦兒,您這是讓誰呆不下去啊?”
這時候聾老太太從房子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拐杖在地上杵了杵。
“喲,把您老人家驚動了啊。”
賈張氏看見聾老太太都出來了,眉頭不由得一皺。
“老賈家媳婦兒,我給你說,你甭惦記這房子了,這姑娘挺不錯的,既然搬到了後院子,老太太我就會管!”
“老太太,您這是說啥呢,啥房子不房子的....”
“你別在老太太我麵前裝蒜,老太太我清楚的很,
不就是想著給你家孫子占房子嘛,那前院有一間更大的你去占著啊,
如果你要動這後院的房子,老太太我第一個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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