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冰和水的區別是什？”楓夏惡趣味驟生。

    “一個是硬的，一個不是？”鬼鮫用他那鯊魚腦袋想出了兩者的區別。

    “......還有呢。”楓夏滿頭黑線。

    “一個是冷的一個是涼的？”鬼鮫手掌浮現一灘透明的水。

    “水和冰是同一種東西。”楓夏想要套路鬼鮫，卻被鬼鮫反套路了，心情鬱悶。

    “怎可能，水和冰怎會是同一種東西。”鬼鮫不屑的看著楓夏，似乎在嘲諷他毫無常識。

    “你有沒有發現冰遁忍者都會風遁和水遁。”楓夏決定從鬼鮫以前所在的忍村入手。

    “不知道。”鬼鮫表示自己並不關心這些：“冰遁和水遁、風遁有關？”

    “冰遁是水遁和風遁的結合，隻是不知道是哪種性質變化的結合。”楓夏手上纏繞起一串水珠，像極了美麗的鑽石手鏈。

    “什意思？”鬼鮫表示自己有點聽不懂，忍術的性質變化還有區別，這個論調自己是第一次聽說。

    “你的水遁性質變化是什？”楓夏放棄了直接說，這樣鬼鮫肯定是聽不懂的，隻有一步步引導，才能讓鬼鮫聽懂，鬼鮫聽懂了才有討論的意義。

    “壓力。”鬼鮫表示水遁不就是利用水壓嗎，就像暴水衝破、大瀑布、水斷波不都是利用了水壓嗎。

    “這就是我和你的區別。”楓夏伸出食指，手指上纏繞上一串水珠，水珠緩緩流動之間融合在一起，像咬了自己尾巴的蛇一樣，沒有起點，沒有終點。

    “流動？”鬼鮫雖然腦洞不大，但智商還是在線的。

    “嗯，你的水遁是壓力，而我的水遁是流動，還有呢，其他人的水遁會不會是另外的性質，其他的遁術呢？”楓夏直接拋出問題，讓鬼鮫自己去思考。

    “所以之所以沒人能用水無月的冰遁，不是血繼限界的限製，而是性質與比例難以確定。”鬼鮫恍然大悟，無數的可能性就是最大的難題。

    眾所周知，這種未知所帶來的問題不是加法，而是乘法，甚至是平方，三次方，一萬次方......

    這就是所謂的存在可能性，可要探索出來需要幾代人，甚至是幾十代人的努力。

    舉個例子，從春秋戰國時期，華夏就有人測算出地球是圓的，但是天圓地方的說法依然延續了幾千年，為什，不就是因為世界觀的重塑需要時間嗎，你說你算出來的，可你怎證明數學就是對的。

    你說你可以舉例子，大湖上開來的船（那時上不了海），先看見頂端，後看見船身，這就能證明你算出的圓周率是對的嗎。

    “既然這樣，不如專心修行我們自己的水遁。”鬼鮫覺得研究冰遁實在是得不償失，他又不是大蛇丸那種瘋狂的科學家，做不到無數次毫無成果的嚐試，而且搞科研也是需要錢的，無數次失敗的背後就是無數被浪費的資源啊，自己可不是有錢花不完的土豪。

    “其實還有另一種方式。”楓夏一臉滑稽，終於把自己的目的暴露了出來。

    “什？”鬼鮫見楓夏這個樣子就知道他又在打什壞主意了，可是不問又心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