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懂?”舒相憐雙手抱著胸脯,“我乃爐鼎之體,一旦與我雙修,對你而言,修為進境何止一日千?”
“是嗎?”趙凡警惕地看著模樣幽怨的舒相憐,這個女人,一直以來給他的都是一種危險的感覺。
趙凡不會忘記,當日,她是如何一腳踩碎薛從容的腦袋的。
那顆腦袋,可比西瓜還要碎。
最關鍵的是,當她殺了薛從容之後,她還一副受驚了的模樣。
這種女人,殺人如捏死一隻螞蟻一般。
殺了人之後,她還將薛從容的屍體拖走了。
從倪道平那趙凡已經知道屍首的用處,這個女人,顯然不可能將那具屍體白白浪費。
而用屍首做什?
趙凡幾乎已經看見,薛從容的身體被四隻掛肉鉤像掛豬崽一樣橫著懸掛著,而一個緋紅的身影,則手持著短刀,一筆一劃地將它分割成最合適的大小。
骨血,毛發,皮肉,她一點也不浪費。
不需要這個身影轉身,趙凡早就知道那張臉是誰的模樣。
這樣一個人,在這樣夜深人靜的時候,突然出現在這?
趙凡總感覺她下一刻就會一把撕下滿是淚光的臉皮,而臉皮的背後,是比鬼魅還要妖邪的獰笑。
他是男人,但他卻不是傻子。
他有著男人最原始的渴望,可這種渴望是絕對有前提的。
也許是覺得趙凡根本看不上自己,舒相憐沉吟了片刻。
她的臉上陰晴變換,最終,還是一抹媚笑取代了所有,“師弟,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不重要,無所謂!”
“真的!”
“這是修行,這更是禮物,你把眼睛閉上,師姐...師姐來幫你!”
說話間,舒相憐身體起伏。
冒著煙氣的熱水不斷拉扯著她的罩衣,以至於,所有的曼妙都纖毫畢現。
趙凡不自覺地側了側腦袋,“不用。”
舒相憐幾乎是在乞求,“師弟,師姐可以的!師姐真的可以...”
“師弟...”
舒相憐的聲音又柔軟了幾分,“你就可憐可憐師姐吧,師尊的交代我若無法完成,我...我簡直無法想象...”
“師弟,師姐也是很不容易的。”
“你知道嗎,一個女人,一個有著這樣體質的女人,在這熙雲閣中到底有多的不容易!”
“這是我唯一擁有的東西,我保護了它二十年!”
“你知道,我保護得有多辛苦嗎?”
“而現在,我終於能它換來我最想要的東西,這種機會,我隻有一次!”
“難道,你連這點忙都不願意幫幫師姐嗎?”
“不用!”趙凡用歇斯底的憤怒壓抑著自己身體熊熊燃燒的烈焰,隨著他的一聲暴喝,浴桶直接炸開。
溫水泛濫,整個屋子幾乎全是流淌著的熱氣。
原本的位置,浴桶殘留的一張木塊被舒相憐抓在手中。
木塊立著,她也站著。
她依舊保持著原本的姿勢,隻是沒了溫水的襯托,現在的她就跟一顆被剝幹淨了的洋蔥一般。
衣角,水滴“嗒嗒”。
趙凡背過身去,不急不緩地穿著道袍。
“趙凡!”舒相憐的聲音突然沒了原先複雜的情感。
她的聲音有些尖銳,聽起來,跟鐵器摩擦的聲響差不多。
“嗯。”趙凡整理著自己的衣衫。wap.
“你可知道,你這做,師尊知道了會不高興的!”舒相憐的語氣中儼然多了幾分威脅的味道。
趙凡的動作瞬間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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