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光幕對麵那些全副武裝的家夥走出來的瞬間,巴福德傻眼了,但想跑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你們....到底是...誰?”
巴福德還想出聲問話,卻實不曾想,對麵全副武裝,甚至連頭上都是全覆蓋式頭盔的家夥們,根本對他沒有絲毫解釋的意圖。
一個小隊不過十幾個人,但是配合相當的默契。
三個人首先控住住了巴福德,其他人將那些逃散出去的科學家們,也盡數抓了回來。
他們的目的是變種人藥劑,這是巴福德唯一的價值,也是他們來此的唯一目的。
很快,這間實驗室,再次齊聚一刻鍾前的所有人,沒有一個逃得出這些全副武裝之人的追捕的。
“去守住大門!”
為首的一個家夥,對著兩個手下吩咐著!
猶豫大部分的變種人都已經被派往前線,和那些變種人反抗組織周旋,這並沒有太多的變種人戰力。
不過,他們還是異常的小心,派人把守門口。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派格·博伊德,你們可以叫我派格!”
“巴福德教授,我們來此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你手的變種人藥劑,如果你將他交給我們的話,這的所有人,都會安然無恙!”
“當然,這也包括你自己!”
為首之人摘下了自己的全覆蓋頭盔,一頭金色短發,配上稀疏的胡渣,還讓這家夥有些帥氣,一臉微笑的看著巴福德教授。
當然,他的視線也掃過了在場的所有科學家,這讓這些加起來都好幾百歲的科學家們,也是將目光盡數投向了巴福德。
不過,他們也知道,他們隻不過是巴福德強擼過來的,讓巴福德為了他們交出變種人藥劑的話,怕是有點兒癡人說夢了。
果然,巴福德果斷了搖了搖頭,甚至對眼前的派格很是不客氣。
“我勸你們趕緊灰溜溜的離開,這基地,可是有著也為四級變種人,如果驚醒他的話,你們所有人都將要屍骨無存!”
巴福德說話很是硬氣,隻不過到底有沒有他說的那人,隻有他自己知道。
“老家夥,我勸你最好合作點,我們可沒有和你玩過家家!”
“!”
金發男派格,手中的手槍微微一抬,他跟前站著的身穿白大褂的科學家,直接倒在了血泊當中。
轉眼間,鮮血便流了一地!
隻不過,這個時候,沒有任何人前去對他施救!
這個時候,人人自危,誰也不知道,金發男派格下一發子彈,會不會打進他們的腦袋。
“巴福德,這到底有沒有四級變種人,我們比你清楚,痛快的將變種人藥劑交給我們,你這條小命,我們沒有興趣!”
金發男派格說的很幹脆!
其實,他們本身也對巴福德並不感興趣,他們的目標,本身就是將巴福德送給貝萊厄斯處理!
這本身就是九頭蛇的計劃!
不過,巴福德根本不知道他們的打算!
作為聰明人的代表,巴福德清楚的知道,這些人越是想要什,越不能讓他們痛快的得到!
那是他唯一的保命符!
如果真的將變種人藥劑交給他們的話,怕是自己馬上就得被滅口!
“嘖嘖嘖,你說你,這就這強呢!”金發男派格微微眯起了眼睛,眼神中透著幾分凶光,和之前的陽光帥氣的氣質截然不同!
“哼,將變種人藥劑的配方交給你們的話,我還有命活嗎?”
“我要和你們背後的人談談!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事兒,是不能合作的!”巴福德很是自信。
畢竟,他掌握的東西,實在是太過超前,太過霸道!
即使之前和他有過摩擦的九頭蛇組織,不一樣也和他進行合作了嗎?
巴福德的自信,多少有些悲涼!
他根本不知道,這些人本身就是九頭蛇組織的人!
德不配位,必有殃禍!財不配位,一樣一樣的!
如今他掌握的變種人藥劑,成了眾人追捧的對象,但他本身,沒能力保得住他,自然不可能落得什好下場。
“唉,這人,還是得識趣點兒!”金發男派格搖搖頭,對巴福德的拒絕,似乎還有點欣賞!
隻不過這個欣賞,是需要巴福德重大代價的!
“你們幾個聽好了,別說我不給你們活命的機會,這有一把刀,你們隻要從他的身上挖出一塊兒大於一公斤的肉,當場吃掉的話,就可以離開這!”
金發男派格,又笑了起來,隻不過他的笑容,不管是巴福德,還是那群被強擼來的科學家眼中,都和惡魔無疑。
這是什變態,才能想出來的方法?!
巴福德自己,都感覺全身一涼,一種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
一開始那些科學家們,還有些猶豫,但在生死的關頭,還是有人忍不住將金發男派格扔出的小刀撿了起來。
“啪啪啪!”
“好樣的,你是第一個,是他們這群廢物的榜樣,吃完以後,我送你一枚勳章!”金發男派格,蠱惑的說道。
呃~我要你的勳章幹個球?
拿起小刀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她也是這間實驗室,唯一的一個女人。
“還愣著幹什,趕緊行動,我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雖然金發男派格是對女人說的,但麵向的卻是巴福德。
這也是他給巴福德的心理壓力!
'這位....這位先生,你這刀,好像是是把餐刀!'女人有欲哭無淚。
“怎,你有什疑問嗎?”金發男派格,回頭看了一眼這位四十多歲的女人,露出一個惡魔般的微笑。
很明顯,他是故意的!
當然,也隻有這樣的,巴福德才會說真話吧!
隻不過,這家夥到底能夠撐到第幾個人呢,還真的有點期待了呢!金發男派格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滿是期待的神情。
“這...”
女人有些猶豫,但金發男派格向她看來的眼神,讓她的雙手也不由朝著巴福德看去。
“老板,今天對不起了!”
女人嘴還嘟囔著,她和其他人不一樣,其他人是巴福德派人抓來的,而他,本身就是和巴福德乃是舊識,但今天第一個拿起餐刀,準備享用大餐的人,也是她。
巴福德看到逼近的女人,深深的咽了一口吐沫。
他很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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