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兔如同蒲公英般四散而去,輕盈地鑽入涉穀的大街小巷,隻有他們人手一隻的們還留在原地。
娜塔莉和吉野順平先行離開後,五人就鑽進涉穀繁華商店街背後的幽森小巷。
氣場兩米八的鬆田警官往頭頂抓了抓,再三確認自己隻能抓到一片空氣。
可頭頂的重量感和被壓塌的發旋都無比真實地提醒著鬆田警官,自己頭頂是真的有什東西。
並且那東西,或者說是某種小動物,正用爪子緊緊扒拉著他的發型,似乎是尾巴的部位還在囂張地一擺一擺。
萩原研二一臉可惜地收起終端,深深遺憾為何嬌小白兔和幼馴染和諧相處的照片不能在電子設備顯形,轉頭就揉著手的兔耳朵憋笑。
作為三名成年人中唯一看得到的那個,他一本正經地向幼馴染解釋:“是很威風很適合小陣平的式神呢!”
話雖如此,紫眸青年那副忍俊不禁的表情卻完全不加掩飾。
鬆田陣平眯起眼,將目光投向罪魁禍首:“惠,不能把它弄下來嗎?”
身為動手能力max+探索欲max的爆處班警官,那些所謂的咒靈、式神,鬆田陣平之前不是沒有研究過——可是,哪怕萩把以兩個甜甜圈為報酬將英勇獻身的白玉犬抱在手給他摸索,鬆田陣平觸碰不到。
可今天的他,突然能夠感受到伏黑惠式神的重量了。
——從上次遇到伏黑惠到今天,自己身上發生過什可能作為變量的事件嗎?
從事排爆一行多年、常年在生死邊緣遊走的鬆田警官相當敏銳,可他依舊無法排查出可能的幹擾因素。
和脫兔們溝通完畢的伏黑同學步履沉重地走向他們——不是心情上的沉重,是物理上的。
作為脫兔首領的XXL號安哥拉兔非常羨慕能纏在自家主人手腕上出行的大蛇,也想享受類似待遇。
但脫兔才被調伏沒多久,尚且沒能達到自己縮小體型的水準,隻能勉強找個最寬敞的位置休息。
最寬敞的,肩部。
一隻六七斤的、還在生長期的巨型安哥拉兔。
比海膽刺支棱開還大的兔子渾身毛茸茸的,白色短毛表層飄著一層朦朧的銀光。
在伏黑哥看來,脫兔們是真的很可愛,哪怕有一點點性格上的小瑕疵,伏黑哥也完全不放在眼,隻覺得脫兔們果然活潑開朗。
這回憋不住笑的換成了虎杖悠仁。
粉發少年戳了戳伏黑哥肩上那隻直接壓平半邊海膽刺的蓬鬆兔子,隻覺得伏黑惠其人的本體都少了一半。
聽到鬆田陣平求援,伏黑惠伸出手,誘哄待在躲在卷毛不願意出來的脫兔:“聽話——下來,好嗎?”
那雙綠波粼粼的眸子,充滿了年少十影法對自家式神的包容——最起碼,善於交際也善於洞察人心的萩原研二從沒在那小孩看向人類的眼神中,見過如此柔軟的神情。
被某種事實打擊到
的萩原警官抹了把臉,終於意識到這小孩和他足以組成一還座動物園的式神們應該是雙向奔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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