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演當然明白她話的意思,感動於狼的親情觀念,卻又難過於自己的出身。
他自然的將她攬入懷,譚惜沁靠著他的肩膀,“那時候他們帶著譚若茜去動物園,我特別想去。可是譚若茜澆了我一腳的開水,讓我隻能留在家。於是,我隻能通過上網搜索那些動物園的圖片,卻沒有想到知道了狼性的偉大。”
她說著抬眼看著他,“若是我有一天不在了,你會怎樣?”
很多女人戀愛的時候都會問這樣一句,想知道對方如果失去自己會怎樣,想聽到那從一而終的堅貞。
可是想到對方從此沒有孤獨終老,又有著無數的不忍。
不等白演回答,她又重新靠回到他的肩頭,“我不需要你的承諾,就想每一天都待在你身邊。”
“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淡淡的一句話,聽似沒有任何情緒,卻讓人聽出了其中堅定,那是一句承諾。
“是嗎?”譚惜沁笑了,低低的說道,“有時候我也會想,從一而終的要求是不是太過苛刻?可是禽獸都能做到的事情,為什那多人做不到?”
“那你要記得,你是我的。”
“……”不是她想讓他承諾嗎?怎最後反而成了這樣?
雖然心滿是腹誹,但是她的心頭還是很愉悅。
……
譚若茜在家特意沒有打扮,甚至將自己的頭發弄得蓬亂,麵色也帶上了幾分泛黃。
在得到江漢即將回來的消息之後,她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臉急切的等待。
當江漢進來之後,她第一時間迎了上去,還不忘遞上一杯剛好入口的熱茶,“阿漢,情況怎樣了?媛媛什時候能回來?”
“很不好。”江漢推開她遞來的水杯,一臉陰沉的坐在沙發上,抬手捏著眉心。
從他麵上的疲憊和鬱悶可以看得出,他這一天一夜的交涉基本上都是無用功,到處碰釘子。
想來也是,網上已經曝光了當時的情況,再加上江媛被坐實剽竊而壞了自己的名聲。現在輿論幾乎是一麵倒的責難她,哪個人敢給江漢麵子放出江媛?
這些事情,譚若茜早已是預料到的,也是她一直想做到的事情。
不過她還是很注意的不讓麵上露出絲毫的喜悅,反而是一臉擔憂的說道,“那可怎辦?她自小錦衣玉食的長大,哪受得了那種陰暗潮濕的地方?這幾天肯定吃不好還睡不好,指不定還擔驚受怕,可怎辦啊……”
她說著就哭了起來,好似真的多心疼江媛一樣。
江漢本就心煩,被她這一哭更加的煩躁,“別哭了,想哭等我也進去再說!”
一句話成功阻止了譚若茜的哭嚎,她的眼珠子微微一轉,小心翼翼的問道,“阿漢,你想到這件事要怎處理了?”
“還沒有,但是總不能讓她待在牢。”
正說著,外麵響起了引擎聲,譚若茜下意識的站起身往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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