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演看著她笑了,語調溫和,“你當然是白太太,她不過是去休養的客人而已。”
“哦,”譚惜沁故意拖長的語音,嗓音透出幾分笑意,“所以我是女主人,自然她是要聽我的,而不是我聽她的咯。”
“自然。”
得到讓自己滿意的答複之後,譚惜沁麵上露出小得意,心有了自己的小計較。
後半夜雖然也就睡得不是很踏實,但是心情還是好了不少。
第二天早晨,白演和譚惜沁洗漱之後,確定嚴詩芸情況穩定,就準備安排好護工,帶著白靈離開了。卻不想這時候病房門被打開,葉子銘走了過來。
怎事情都趕到一塊了?
譚惜沁頭疼的想著,不過不等她對葉子銘說什,他就直接走了過來,“我有話跟你說,你方便出來一下嗎?”
譚惜沁下意識的點了一下頭,然後跟白演打了個招呼之後,才走出了病房。
醫院旁邊的咖啡廳。
譚惜沁點了一杯奶茶,抬眼對上了一直盯著自己看的葉子銘,她微微挑高了眉梢,“你找我出來,就是要跟我大眼瞪小眼嗎?”
葉子銘笑了,“我還沒有那閑,得知白靈的事情之後,我查了一下嚴詩芸,發現她可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哦?”
“聽說當年借著白靈閨蜜的身份,她一次次的接近白演,並且還真的得到過白演的垂青。不過這些都是道聽途說,但是在她畢業典禮上,白演確實親自到場送了畢業禮物。”
“也正常吧,畢竟她跟靈兒是同窗,又是閨蜜。白演給靈兒慶祝,順便送嚴詩芸一份禮物也正常。”
“看樣子你是真的不知道,”葉子銘麵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白靈和嚴詩芸確實是同窗,但是嚴詩芸比白靈大一屆,早一年畢業。”
“……”所以白演送嚴詩芸畢業禮物,就真的是單純送嚴詩芸嗎?
有那一瞬間,譚惜沁突然想罵白演大渣男!
可是轉念一想,憑什這說?要知道那時候她根本還沒有出現。即使距離白演第一次見到她,也還有一年多的時間。
撇撇嘴,突然有點心酸,即使白演那時候真的對嚴詩芸動了心思,她也沒有辦法吃醋!
並且那時候白演正少年,嚴詩芸也是青春年少,兩個人若是有什青春萌動的小情感,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理智雖然知道一切都是正常的,但是心的不快還是漫了上來,她涼涼的看了一眼葉子銘,“怎,想趁著這個時候離間我們?”
“若是我想離間你們,有的是辦法,何必等到這時候?”
一句話讓譚惜沁啞口無言,有那一瞬間她惱怒的有想拂袖而去的衝動。不過也隻有那一瞬間,她閉了閉眼睛,讓自己漸漸地平靜下來。
等到奶茶被送上來的時候,她的心情已經徹底平複了。
譚惜沁咬著吸管喝了一口奶茶之後,淡然的問道,“直接說吧,你找我到底是為了什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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