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李墨。”負責做筆錄的清道夫刷刷寫下兩個字。
“出生年月日?”
“不知道。”聞言,清道夫手中的筆頓了頓。
“家庭住址?”
“不知道。”
“嗯?”清道夫放下手中的筆,抬起頭來,打量了一眼坐在自己麵前的這位青年。
這是一名二十來歲的青年,上身穿著一件灰色的破爛大衣,這種樣式看上去是幾十年前經濟困難年代才有的,隻考慮耐用而完全不注重美觀的款式,下半身的裝束和上身如初一轍,頭發和雞窩一樣亂糟糟的,還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怪味。
整個人身上都透露出了一個字:窮。
不,就算是現在最為窮困潦倒的乞討者看上去也沒有他這樣落魄。
“有沒有其他以前曾經住過的、還有印象的地方?”
青年低頭沉思了一會兒,隨即緩緩搖頭。
“學曆?”
“高中。”
聽到這個回答,清道夫用力捏了下手中的筆,記得學曆但是把出生年月和住址都忘了?他甚至開始有些懷疑青年是不是故意來整蠱他的了。
“還有什其他需要補充的嗎?”但出於工作需要,在沒有確切的證據表明青年是來故意找茬的之前,他還是得把該走的流程走一遍。
“沒有了。”
“小李,給他開一張臨時的身份證明。”清道夫把剛才記錄信息的紙條撕下,遞給了身後另一名清道夫。片刻後,接過對方手中遞來的磁卡,隨後傳給了李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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