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城在衡山腳下,位於衡山東側,華山一行人由北而來,為了安全,特意繞了個路,轉向衡山西,從山南的衡陽繞過整座衡山,由南麵去往衡山城。
若是敵人人手充足到在衡山四周都布下埋伏,那他們也隻能認了。
路過一個小鎮時,他們見到個乞丐,胳膊上栓了隻猴子的,靠在牆邊曬太陽。
乞丐他們一路上遇到很多,一開始寧可還以為都是丐幫弟子,後來才知道,大多都隻是普通的乞丐。
真正的江湖中人都知道,丐幫弟子的基本要求也得是能有力氣打架,他們雖然也會沿街乞討,但他們主要的工作是管理那些真正的乞丐,有需要時負責打架。
每座城鎮的丐幫弟子也就幾個,州府大城多些,會有幾十個,但丐幫弟子遍布全國,合計起來人數就很可觀了,於是便有了江湖第一大幫的說法。
其實丐幫組織鬆散,人員變動大,運氣好遇到個厲害的幫主,這股力量凝聚起來就是江湖第一流的勢力。但若幫主平庸些,則各處立刻陽奉陰違各行其是。
這個乞丐邋遢肮髒,偏偏有一葫蘆好酒,葫蘆口打開,酒香四溢,登時勾得令狐衝走不動路。
寧可微微皺眉,我們繞了遠路,怎還是碰上了這段。
她掏出平板,仔細翻了翻原著,心中疑惑。泰山、山、華山都在衡山北麵,他們跑到還在衡山城南麵的衡陽城幹嘛?
又不是開車,一腳油門多兜一圈也無所謂,他們是靠兩條腿趕路的,繞路練輕功嗎?
這種事華山派這幫不靠譜的幹幹也就罷了,泰山山這幫道士尼姑也這閑?
正當寧可百思不得其解,堂堂華山派掌門大弟子已經和這個路邊乞丐達成了肮髒的交易,兩個人一個貪財,一個貪酒,結果貪酒的技高一籌,以一兩銀子一口的價錢把那僅剩的大半葫蘆猴兒酒喝了個精光。
眾師弟齊齊叫好,佩服大師哥氣功高明,寧可卻表示接受不能。一個那髒的乞丐湊著嘴喝剩的酒,哪怕再是美酒,她也下不了嘴,何況還是直接對嘴喝?
人是一種感性動物,而感受不僅來源於物品的客觀品質。有人喝茶要用美貌的處女用嘴采下,放入胸部初烘,有人吃菜要用放置於美女的裸體上,還有人喝酒要用妙齡少女踩酒曲。
若把這些事都交給眼前髒兮兮的乞丐?畫麵太美,容我先吐為敬。
乞丐一時膽肥,拉著令狐衝不依不饒,但終究反應過來對方人多勢眾,急得要哭。
令狐衝覺得遇到了知己,便道:“老兄,瞧你這著急,定是個好酒的君子!來來來,我做東道,請你喝個大醉。”說著拉著乞丐上了街旁的酒樓。
酒樓老板見是夥帶著劍的江湖人,不敢拒絕,隻能捏著鼻子招待,旁邊的幾桌客人被乞丐身上的怪味兒一衝,頓時倒了胃口,紛紛結賬走人,而原準備進店的客人也望而卻步,改變了主意。
好在華山眾人也找了位置坐下,要了些酒菜吃喝,有之前那兩百兩銀票打底,華山一行人的經費寬裕了不少,這也稍稍彌補了酒樓的損失。
令狐衝和乞丐兩個人越喝越嗨,華山眾人吃完飯,隻能在一邊等著。
那乞丐酒量雖大,畢竟是個沒有武功的普通人,喝到中午,早已喝得不辨東西,稀糊塗地就把自己的猴子給了令狐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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