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用這些來接引諸位的力量,才不算是辱沒了諸位。”朱厚熜鄭重其事的,看向了四位。
實則,他的內心早已笑開了花。
劉伯溫輕搖羽扇,滿意的說道,“陛下實在有心了!”
而朱厚熜心下狂笑不已。
沒想到忽悠過去了,若是讓他們知道其中真相,不知道會不會抽我一頓。
畫完符咒,朱厚熜開始一天的日常,批奏章。
一直到批奏章結束,被安置在一旁的孫玄清才睜開朦朧的睡眼。
他看著陌生的環境疑惑的說,“我這是在哪?”
聞言,朱厚熜背著手,踱步過來,“你在朕的西暖閣。”
看著他仍舊極其疲倦的樣子,朱厚熜心說,也罷,先給他點甜頭嚐嚐。
“看在你誦經如此用心的份上,朕就教你一些粗淺的訣竅。”
一聽到訣竅,孫玄清連忙翻身爬起來正襟危坐,目光灼灼的看了過來。
“陛下請說。”
這才是一個求道者該有的樣子,朱厚熜頗為滿意。
他沉吟一聲,細細講述起來,“人若識得神仙訣,隻去搜尋造化根。”
“這造化之根在人身上,就為氣穴。”
“而氣穴的位置,前對臍,後對腎,人身正中之所在。”
“這位置也不過是大概,因人而異。胖一點的人,氣穴就往內一點,瘦一點的,氣穴則淺一點。”
孫玄清認真地將朱厚熜所說,一個字一個字的記下。
就聽到朱厚熜繼續說,“所以,古往今來的第一步,都是定氣穴。”
“劉海蟾祖師的定氣穴之法是…釣蟾功。”
“把脊柱比喻為金錢,把念頭比喻為釣線,金錢一貫釣起海底蟾。”
“我這一脈的定氣穴之法,則為子午功。”
“隻需在子午二個時辰,凝神靜心去感受自身,一心撲到身上發熱的地方。”
“致衝氣而和。”
說到這,朱厚熜擺出子午手訣告訴他入靜的姿勢。
隨後說,“就這多,等你先有五內和暢的覺受再來告訴我。”
孫玄清一雙眸子亮晶晶的,“草民謹記陛下教誨。”
“我這就去挑水過來。”
他還記得朱厚熜交代的挑水任務。
“孫玄清……”朱厚熜看向他出去的方向,“單單是定氣穴這一關就阻礙了不知道多少人。”
“主要多數人都會滿心的雜念,靜不下心來,不得真靜,便不得竅位。”
“孫玄清好歹是日後的嶗山派祖師,想必悟性應該高一點。”
……
孫玄清按照幾個太監的指引,“吭哧吭哧”挑了大量的水,灌滿四缸水。
也就是他在清河觀學的都是武學,要不然還真不一定跑的動。
可即便他身體素質不錯,這會兒也累的滿頭大汗。
他靠在牆根上休息的時候,就天空亮起的皎潔明月。
沐浴著月光,孫玄清的內心一下子平靜下來,他按照朱厚熜所演示的那樣。
盤腿而坐,手掐子午訣。
才坐下沒有多久,孫玄清的呼吸就平穩下來,同時感覺到肚子在發熱。
他立刻按照朱厚熜所說的,用一顆心撲上去。
第二天一早,孫玄清隻覺得神清氣爽,多日來的疲倦也都一掃而空。
“有效,真的有效。”
察覺到這一點,孫玄清挑水挑的更為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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