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求皇叔幫幫侄兒!”楚皓懇求道。
他不能被困死在大朝!
他多年努力經營,還未曾來得及奪權!
就這不明不白死在大朝,他實在不甘!
楚木頭疼的歎了口氣:“殿下,您先起來,此事需得從長計議,切不能魯莽行事!”
楚皓恍若未聞,跪在原地不肯動彈。
無奈之下,楚木隻好道:“殿下,您起來。我既然肯犧牲人手救您出來,自是希望殿下能回去的。”
“先起來,起來咱們細談如何離開,可好?”
聽到這話,楚皓才點頭:“多謝皇叔!隻要侄兒不死,沒齒難忘皇叔恩情!”
楚木扶著楚皓起身,二人走到屋內椅子前坐下。
楚木開門見山:“派出去探查路線的人,如今隻有一個回來的,還受了重傷,什都問不出來。”
“殿下如今若想出去,隻有自投羅網。”
“為今之計,隻能等我那手下醒了,問清情況再做安排。”
“不成!”楚皓想也不想,直接拒絕道:“離國離大朝路途遙遠,我多留一天,就多一分凶險。”
“如今不隻是大朝攝政王不想我回去,我那些皇兄、皇弟比大朝攝政王更希望我死。”
他一死,少了個敵手不說。
他死在大朝這事,就足夠離國發兵討伐大朝。
一舉兩得。
楚木也清楚如今的行事,莫說楚皓呆在這兒危險,便是他,也極為凶險。
“如此,便隻能冒險一試。”
“藥穀種植藥材,對藥草也頗為了解。殿下用藥草沐浴,遮掩身上的氣息,在喬裝一番,或許能騙過明暗搜查的人。”
“當然,這些還不夠。”
楚木道:“我的人在研究一種藥,灑在水源,可使飲用之人像疫症般……”
…………
幾天後,消失許久的安子或神情疲憊的來到王府。
“王爺,郊外一個村莊保長上報,說是疑似有疫。”
原本清秀書卷氣的臉上,眼圈下掛著濃重的青黑:“屬下去查探了,同去的太醫已經留下研究藥方,隻是每日發病之人劇增,這下去,恐有大亂。”
就在這時,阮靈兒匆匆找了過來:“王爺,讓我去看診吧!”
這消息剛出來時,她就想以神醫穀少穀主的身份去的。
結果在城門口,被三哥給堵了回來,被二哥打包拎回了家!
這幾天,二哥、三哥輪流守著院子,她寸步難行!
即便是來王府,三哥也在院兒外守著。
安子或眼閃過一絲錯愕:“你要去?你可知危險?”
若是治不好,自己也染上的話,最壞的結局,會被困死在一處!
“我知道。”阮靈兒歎了口氣。
“可我是醫者,是大夫!”
“若是大夫都怕了,那百姓哪還有活路?”
她最初坐診,為的隻是盡快繼承穀主之位,好拿到藥草,解了身上的蠱。
可現在不同。
若是正常情況,多她一個大夫不多,少她一個大夫不少。
但現在特殊情況下,多一個人,多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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