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靈兒微怔:“三哥?”
“怎?”阮澤武故意沉下臉:“三哥自知攔不住你,隨你同去也不成嗎。”
“不是……”阮靈兒連連搖頭:“三哥並不懂醫理,去了也幫不上忙,還是留在家吧。”
“怎幫不上忙?”阮澤武反駁道:“三哥雖然什都不懂,但靈兒指哪打哪!”
“何況,你一個小姑娘去,身邊總要有人照顧、保護!”
聞言,雲逸挑眉。
他不是人?
他是不會照顧師妹,還是不能保護師妹?
蠱王冷嗤一聲:“當我們都是死的不成?我們哪個不能照顧、保護她。”
阮澤武:“我是靈兒親哥!總比外男方便許多。”
雲逸:“???”
這他可不能當做沒聽到。
“在下是靈兒師兄,靈兒師父是在下父親。說起來,在下與靈兒雖無血緣,卻師出同門。”他淡淡道。
行的路都是一道兒的,比隻有血脈關係可好多了。
蠱王:“……”
蠱王氣惱的啐了口唾沫:“磨磨唧唧,麻煩。”
話落,他快走兩步來到阮靈兒身邊:“還不走?”
阮靈兒:“……”
阮澤武忙跟上:“靈兒,三哥背你。若你走著前去,隻怕到了地方便累癱了,還怎治病救人。”
阮靈兒:“……”
雲逸:“城外有馬車。”
阮靈兒得救的鬆了口氣。
和神醫穀的馬車匯合,香芋也在其中。
一群人坐進馬車,搖搖、晃晃一個多時辰,才抵達村落。
原本偏僻的小村子,此刻村子外建了一圈木柵欄,外麵有將士駐守。
被派來治病的太醫,住在村子外臨時搭建的帳篷。
帳篷前支了火,上麵正煮著味道苦澀的湯藥。
看見馬車前來,將士統領上前一步,拱手道:“可是神醫穀的?”
“正是。”香芋撩、開車簾,走了出去:“大人辛苦了,聽聞城外鬧病,少穀主憂心如焚。”
“草民特隨少穀主前來查探,還帶了許多藥草……”
簡單解釋了一番,將士神情頗為激動:“少穀主醫者仁心,在下佩服!”
“王爺已然傳了消息過來,帳篷已經備下,請少穀主先去歇息。”
聽到這話,阮靈兒心一軟。
王爺啊,嘴硬心軟。
說著不許她來,還不是提前都做足了準備。
隻是……
她起身走下馬車:“先前過來的太醫可有沒睡下的,我想知曉現在的情況。”
將士:“這個時辰,太醫們自是已經睡下了。”
“不過,您想知道什,在下也能答話。”他補充道。
比起太醫,他來得早,知道的情況更多些。
更別說這些太醫,明著是來瞧病的,卻大多貪生怕死,連診脈都要用帕子隔著。
診脈後立刻淨手,生怕摸了病人,自己也會病死。
看著將士的臉色,阮靈兒多少猜到了些東西。
也沒說出來,隻詢問了些想知道的消息。
得了答案後,她看向香芋、白若等人:“將烈酒取出來,和將士們一同,沿著村子邊緣潑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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