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裙女子冷冷的看著大凶,似乎一下子說不上話來,與大凶吵架她從來就沒有贏過。
“要我看......”大凶瞥了白裙女子一眼,繼續嘲笑道:“你還是抓緊換一個功法修煉吧,什破天玄道,人都被修煉得冷冰冰的。活了上萬年還是個老處女,連我都替你感到悲哀......”
白裙女子冷笑著看著大凶,淡淡的開口道:“你難道不也是嗎?”
大凶神色一僵,隨即笑了起來,指了指自己懷中的蘇墨開口道:
“我當然不是,我早就和我家弟弟修成正果了。男歡女愛的快樂,你這種冷冰冰的老女人是不會懂的......”
在大凶懷中的蘇墨雙眼露出了迷茫......什時候?我怎不知道?我失憶了?
“不知羞恥!”白裙女子顯然是沒想到大凶會這說,雙耳時爬上了一絲因羞憤而起的粉紅之色。
不過她也看得出來大凶隻是嘴硬,大凶的元陰尚且未破。
她這說也隻不過是想擾亂自己的心神。
“是是是,我不知羞恥......”大凶冷笑著的嘲諷道:“你一個仗著自己修煉了上萬年修為的老女人,來欺負一個二十不到小孩,你可真是知羞恥啊......”
“我並未對他出手。”白裙女子解釋道。
“是誰說他再跑就殺了他的?”大凶問。
“我隻是為了逼你出來而已。”
“我若不出來呢?”
“我自有辦法讓你出來。”
“你還說你沒有欺負他?”
白裙女子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大凶的懷中的不知何時連脖子都通紅的蘇墨,冷冷的說道:“是我在欺負他還是你在欺負他?你再不鬆開,他就被你捂死了。”
“我們願意,你管我們!”大凶嘴上依舊不甘示弱,不過卻還是鬆開了摟著蘇墨的手,讓蘇墨得以呼吸到自由的空氣。
“不知羞恥!”白裙女子看著隻穿了一件雖有似無的紗裙,卻和蘇墨舉止輕浮的大凶,重複嘲諷道。
“就你知羞恥......萬年老處女。”
“不知羞恥......”
“冷冰冰的沒人愛。”
“不知羞恥......”
“......”
本是鳥語花香,輕風撫人的群山之間,蘇墨渾身冰涼的看著大凶毫無形象的罵街。
而白裙女子卻隻是淡然的說著那一句“不知羞恥。”
半晌之後,大凶揮了揮手,似乎有了乏意:“不罵了,你這老女人,就隻會這一句。一點意思都沒有......你找我到底要幹什?”
白裙女子深深的看著大凶,額頭的聖潔神紋閃耀著光華,抬手舉到身前,手上亮起了白色的聖光,一道無與倫比的淡漠戰意在其身上散開。驚得天地都為之色變。
白裙女子淡淡的開口道:“你知道的,我要你與我一戰。”
“不耍手段,堂堂正正的與我一戰!”
大凶翻了翻白眼,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對方,嘲諷道:“我如今修為尚未恢複,你要我堂堂正正與你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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