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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禮貌地微笑:“我就是問問,沒什意思。”
阿猛冷哼一聲:“你不用跟那些無聊的人一樣,在我麵前說這種陰陽怪氣的廢話。小禾不會背著我做任何事。”
“但她做手術沒有告訴你。”
薑汶池突兀地接了一句。
小禾始終溫柔的笑容驟然變冷,看向薑汶池的眼神也不再友好。
阿猛更是怒目而視,似乎已經在忍著打人的衝動。
“她那是怕我擔心!你懂什?!”
見阿猛發了脾氣,小禾又微笑著安撫他,隨即抱歉地對薑汶池和秦川笑笑:“我知道的也隻有這些了,恐怕幫不了你們什了。”
秦川和薑汶池對視一眼,沒有再問別的問題,起身告辭離開。
薑汶池和秦川回到酒店,與李翊然和張軒匯合。
張軒聽完薑汶池和秦川的描述,總結道:“也就是說,這個阿猛,不但左撇子、戴戒指,而且孔武有力,脾氣暴躁。”
“這也過於符合側寫了吧?”李翊然皺眉。
薑汶池點頭:“對,巧合的就像是,凶手刻意留下了指向阿猛的線索。”
張軒:“這個小禾一定有問題。但又不具備殺人的能力,難道她利用阿猛?”
薑汶池堅定地搖頭:“可我覺得不太可能。小禾對阿猛的感情,應該是真的。”
秦川看了薑汶池一眼:“用感情判斷人性,是破案的大忌。”
薑汶池啞然,但還是乖覺的閉了嘴。
“你們倆有什發現嗎?”
秦川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詢問李翊然和張軒。
張軒搖搖頭:“技術那邊土壤檢驗的結果還沒出來,寨子附近都是農田果園,有紅土的地方太多了。農田果園大多沒有攝像頭,暫時很難找到第一案發現場。”
李翊然:“我倒是有個發現。”
薑汶池:“什發現。”
李翊然:“寨子已經開始有人造謠說是‘趕屍殺人’了。”
“趕屍殺人?”薑汶池皺眉。
李翊然點頭:“對。傳的有鼻子有眼的,說就是劇場那個趕屍的故事是胡編亂造,得罪了‘趕屍人’,‘趕屍人’才來殺人的。”
“胡編亂造?那原本的故事是什樣的?”
薑汶池好奇追問。
到說故事的時候,李翊然就來勁了,把襯衫袖子一挽,原地開啟了說書模式。
話說當年,正值戰亂年間,海西寨偏居一隅,易守難攻,本不會被戰火牽連。
但當時的寨老貪圖錢財,將逃竄至此的叛軍首領藏在家中療養,此首領痊愈離開海西寨後,重整舊部,一舉稱王。
飽暖思yin欲,這首領稱王沒幾日,卻惦記起了海西寨寨老家中的幼女,以半百之年強行求娶。
寨老不忍幼女受辱,便散盡家財,求山中一修行之人保護幼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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