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先生,關候傳訊,退出酆都的天下行走們,依然有近十五人,仍滯留在益州境縣襄樊城內並未離去。
是否要驅趕?”
下了酆都封禁的命令之後,一日無事,整個酆都百之內都是沒有異樣。
一大早,還在思忖著具體怎做的時候,一個狼騎衛入了縣政府大廳稟報。
無論抽先生的身份如何改變,哪怕是州牧也好,是唐門門主也罷,但狼騎永遠是他抽先生的狼騎,他們都更願意叫他先生。
“果然還是有人發現了不對勁,關候這是善意。
回報於他,說我抽先生謝他好意。
讓他好好監視著就行,隻要不傷軍民,無論他們有任何動作或謀算,在不傷蜀庭利益的前提下,皆可無視。”
白起笑了笑,關候也是妙人。
而他這樣的回複,也是在告訴他,江湖事需得江湖了,他帶著狼騎下山,用的是唐門門主的名義。
結果劉大耳和諸葛扇,卻用了雲雀令,以州牧監察的名義,把他封禁酆都的事傳令整個蜀國,讓人知曉。
這是還不想打算完全放棄酆都的果實啊。
“哦,另密一份,隻許關候審閱。
就說我唐門原殺堂妖族弟子有兩千,不日將從益州的境縣荊州入蜀,前來我酆都馳援,不知關候能否不告允王庭,當我唐門欠他一情。”
在那個狼騎衛準備離去的時候,白起又是叫住了他,又是開出了另外一份密令。
這是試探之舉,也是無奈之舉。
畢竟,狼騎之強悍,並不是單騎之猛,而是一隊之狠。
要想單殺單,還得調他的人屠殿或獵妖盟的太使堂,以及沙悟淨和孫白猿從大澤帶出來的妖族精銳子弟。
隻有做到了在戰略上麻痹敵人,在戰事上重視敵人,這才是能夠保證此次謀而必成的根本。
如果關候能應了這事,那就可以真正的深交了。
到時,他一旦謀國大舉一開,楚兵入蜀,就能少了很多傷亡。
當然,這至始至終,還是以試探為主。
畢竟再怎無奈,如果他在楚國的人不能入蜀,然後酆都戰事突生異變,那就隻能拉上日月教,讓他們分杯羹了。
他料想,這也是劉大耳和諸葛扇雲雀令傳國,非得以州牧為先的用意。
“唉,都把你的爪子打回去了,還非得要拿著碗來乞,真是討厭啊。”
想到這,白起不由揉了揉眉頭,對於劉大耳和諸葛扇子,感覺到一股惡寒。
......
“於禁,如何?”
打發掉了自己心的惡寒,白起的情緒回歸了正軌。
再多的心眼和口號,都如不上直接拿刀砍人剁碎的來得震駭。
“一切都很正常,並未查出什,就是擒殺了幾個酆都大獄逃出去,卻仍留守在酆都城的小嘍囉。”
一切正常,就是不正常了。
白起當然明白這個至理,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讓沙悟淨、孫白猿來見我。”
想了想,對著於禁說到。
身為妖族,他們總會有奇奇怪怪的本能。
這一次沙悟淨和孫白猿歸返蜀山唐門,也有著差不多十幾個大妖跟隨。
剩下的,基本都被人屠殿安排在了楚境之內。
至於為何隻帶這多人,是因為害怕人多眼雜,而且那個時候唐門正是整個天下的注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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