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你為何篤定之前行走蜀國的最強七子,一定會來?”
又是殺退了一波七宗房暗軍,他們手下的鎮北先鋒營斥候,又去了十人。
難得閑暇,山神子對著白起問道。
直到昨天,他才知道白起要化身鎮北軍斥候小隊正的用意,是要把鎮北關這塊化成再一處讓世人矚目的行走戰場。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國事如此,江湖更甚。
所謂追名逐利,他們能不來爭一爭、露露臉?
或許,某些人就能在他們的朝堂上得君一笑呢。”
一個草根放在嘴咀嚼,白起說得很簡單,但山神子卻是很深思。
“意思,之前之友,在此次鎮北之戰中,有可能會變敵人?”
“上升到了國家高義,蘇不易能不和我拔刀相向?
也許趙天狼家的大人,知道了唐不三是人屠的弟子,那個把我恨得咬牙切齒的家夥,肯定會命趙天狼與我為敵的。
打起精神來,這次行走入戰,我們麵對的可就不是簡單的七宗房暗軍而已,甚至還有各國的特戰精銳。
別一個鬆懈,在行走的規則下,陰溝翻船了!”
白起口中那個恨得咬牙切齒的家夥,自然就是那個戰場上被他稱為武德將軍的君子趙趙括了。
要知道,他白起謀楚的時候,就是他蹦躂得最歡,阻勢也是最大、用心更是最足。
現在知道唐不三和人屠有關係,趙天狼豈能不被他左右而站隊?
搞不好,他可能會學一學之前抽先生的酆都決戰之或是酆都城外鬼王陸判的做法,一不小,就把唐不三給嘎了。
至於後麵如何,不過就是各種瞎掰扯罷了。
畢竟,天有不測之風雲,出手也有不能穩輕重的失誤。
故而,白起對於山神子他們,提醒得很清楚。
......
“三叔,真的要在鎮北關,把唐不三給做掉?”
山道上,趙天狼還是有些於心不忍的問道。
他的二叔趙誠,是趙國的冠軍侯,廉老將軍的嫡傳,藺相的師弟,上將軍趙括的族二哥,趙國夜梟的大統領。
臨行之前,上將軍一直交代:
你們此行的終極目的,是把人屠的大弟子給我做了。
雖然趙天狼不想和唐不三為敵,但是王命難違。
因為這個命令,是趙王、廉老將軍、藺相和上將軍,難得一致的共同決議。
“我趙國夜梟,隻令而行,從不問因由。
你將來想成為夜梟的大統領,那就做個純粹的狗。
什國家大義、江湖道義,統統都不要去理會,隻要暗令即可。
我知道你心中酸楚,但是誰叫我們是趙人且還是王族,所以就隻能做趙國暗地的鬼。”
趙誠摸了摸他最喜歡的侄兒的頭,話語間皆是無奈和歎息。
七宗房北涼養豬的事,他當然很是不齒。
但是上麵發話了,就隻能聽話辦事。
他們是夜梟,主人發令就要咬人那種的存在。
“二叔,真的一入夜梟不能退了?”
趙天狼依然掙紮。
在國事上,秦國才是他們的大敵。
且在道義上,七宗房做得忒不地道。
既然兩項都是趙國不可接受的存在,為何他們還要助紂為虐?
“當你被選入夜梟,你就要有做鬼的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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