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出來什了嗎?”
審訊室外許江摘掉頭套,用力的拍了拍腦袋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看向謝玉璞,問道。
謝玉璞緩緩搖頭。
“哎。”
許江歎了口氣,捏了捏腦袋有些無奈:“那有些麻煩了。”
“嗯?”
謝玉璞蹙眉笑道:“這有什麻煩的,沒審出來下次再審唄。”
“這就是麻煩的地方。”
許江聲音逐漸變小,往謝玉璞身邊靠了靠,耳邊低語:“你知道死掉的那個人是誰的兒子嗎?整個清風城的天,知府李務實的兒子。”
“。”
謝玉璞笑了笑,半開玩笑道:“那又如何,楊武門還能怕他區區一個地方四品官嗎。”
楊武門,直屬天子,先斬後奏。
“話不是這講的,若隻是一個李務實,自然翻不起什風浪,可誰知道他背後有沒有更大的官呢,六部侍郎?哪家的將軍?又或者是祖上現在在地方坐鎮城隍或者土地?”
許江搖了搖頭:“六部也好,將軍也罷,這到也無需擔心,楊武門的上頭是武宗,武宗又是天家貴戚,最難的是四方仙神。”
“仙神一怒,誰來布雨聽雷,天地幹旱,可就要苦了一方百姓咯。”
謝玉璞聽明白了,多大的官都能得罪,隻有四方仙神得罪不起。
“呼。”
謝玉璞長呼出一口氣:“舉頭三尺有神明,掌心三寸是人間,好不自在。”
“噓。”
許江忙捂住他的嘴:“這話可不敢亂說,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安心活著就好,管那多幹嘛,可不敢說這多不利於和平的話。”
謝玉璞無所謂的“嘖”了一聲,撇了撇頭頂,說了一句大逆不道的三字經。
………
天道之下,聖人皆在規矩內,都不自在。
但是按聖人的話來講呢,隻要你恪守規矩,天下之大,何處去不得呢?
有了規矩,才有了自由。
下午,謝玉璞同許江吃了口飯,就出門做任務去了,怎說呢,最近清風城真有些亂呢,先是知府死了兒子。
現在又是寧北侯家中死了人。
寧北侯,作為乾國中央朝廷內為數不多的異性侯爺,其軍功權勢都不容小覷。
傳聞,全國中央朝廷能在風雨飄搖中不倒,甚至還能從本是無根之萍到現在站穩腳跟。
還真多虧了大乾雙臂。
昆侖主將韓長青,寧北侯爺寧自在。
寧北侯爺寧自在一生打仗次數不足韓長青一個零頭,領兵指數也不如韓長青十分之一。
但其每次出手,都能把不能贏的仗打贏,世間將軍無人不知寧自在那一場成名之戰,火燒盤龍穀,大勝三國聯軍。
為大乾續命三十年。
現如今老爺子坐守邊疆,府中隻有小侯爺一人。
世人都言,這小侯爺啊,容貌甚偉,勝似潘安,揮金如土,愛名馬,愛奢衣,愛美人。
這不,前些日子剛遊曆天下回來,回來的時候身邊帶了十幾個美人,各個國色天香,胸有溝壑。
“楊武門巡捕許江見過寧小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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