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目光,她走回床邊,拿著手機在某呼上提問:如何提前離開不想參加的聚會?
其實答案很簡單,隨便找個理由就可以。但人就是古怪的生物,想從別人那找點經驗,或者說……認同感。
不一會兒,下麵就給出了很多意見,有的甚至反問,不想參加一開始就別去,讓別人掃興是不禮貌的行為,別把自己看得太重要。
季實扯了下唇角,有道理。
她在下方回複:如果是被人強迫,必須去的呢?
杠精上線:怎強迫,拿刀子逼著你去了?
季實想了想,確實沒有。鄭禹隻是故意在他媽麵前提起同學聚會,說想順便邀請同學來參加婚禮。那會兒,季實想提退婚都來不及,話全讓鄭禹說了。
她就是嘴巴吃虧。
咬著唇角,季實索性將煩惱都發出來,看看萬能的網友有什見解。當然,她隱匿了一些情節,免得被人認出來。
打發時間,反正她不想下樓去。
門敲了兩聲,她以為是鄭禹敲門,提起嗓子道:“衣服沒幹呢!”
篤篤的敲門聲有節奏的持續,很有耐心。
季實不得不去開門:“你沒聽到——”
不耐煩的質問在看到門口的人時,吞回了肚子。
“幹嘛?”她的語氣很不爽。
崔瀛隻是斜倚著門框瞧她,那眼神季實看懂了。
——瞧,我沒說錯,你舍不得。
輕蔑,諷刺。
季實抿了下唇角,嚴肅道:“不是我想來的。”
崔瀛習慣性的單扯了下一側眉梢,質疑的意味更重了。
季實的腦中閃過一句話,忽地伸手將男人拉扯進房間,關門,鉤住男人的脖子,踮腳送上自己的唇,動作一氣成。
時間在如擂鼓的心跳中一秒兩秒的過去。
季實隻默數到三就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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