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傾傾看著他,沒有說話。
整個人像是還沉浸在某種思緒中未回過來神一般,好幾秒後眼睫才輕顫了顫,然後抿唇。
季易並不在意她是什情緒,有些喉頭發哽地咽了下口水後,輕啟薄唇:
“剛進公司第一個星期周末晚上,你用老板的手機,以老板的名義將我喊到公司冷凍庫,而後鎖上門,零下三四十度的溫度,將我在麵關了整整四個小時後,才假惺惺地找裴白傑來救我。”
他似有如無的冷笑一聲,“你是不是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做的?”
陸傾傾在聽到這事時候,眼瞳睜大了下,對視上季易的眼神一秒,卻又慌忙移開不敢去看他。
像是被人識破了心思之後的緊張的,她緊攥著手指,忽地抬頭,刻意打扮過的眼睛此時麵也有了紅血絲,
“我沒有,不是我做的!你怎就確定那是我做的!?”
季易唇角小弧度地勾了下,沒有接著她的話,繼續開口:
“第二個星期開始,你一直到處在跟公司的人說你是我女朋友,還是在明確知道我有女朋友的情況下。
剛滿一個月時,你將公司機密泄露給對家公司,而後誣陷於我,若不是當時給了我自證清白的機會,現在我估計都出現不了在這。”
柯怡聽著他用著這平靜且雲淡風輕的語氣述說著他這兩個月以來發生的事情時候,心驚訝的同時,更多的是密密麻麻的心疼。
他也還隻是個二十來歲的孩子,當時被人陷害被人算計的時候該有多難受委屈和無助……
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聽著季易的講述,都忍不住為他的經曆感到唏噓。
關零下的冷凍庫四個小時,正常人哪能受得住,搞不好身體素質差一點的,都會挨不住。
還有泄露公司機密這種事,就算不是內行人士都知道,這種事情的嚴重性,要是被落實了罪名,是要吃官司坐牢的。
一旦人生履曆上有了這些汙點,這小夥以後的道路就廢了大半啊!
也是很難想象,這些這惡劣的事情都是出自於一個看起來清純無害的女生做出來的。
這還沒完,季易還在冷著臉繼續。
“趁著大家都要加班趕進度的時候,你不知道從哪搞來了我們的宿舍鑰匙,穿上了某些衣服躺在我床上,不過那天是白傑先回的宿舍,你沒有得逞。
還有公司舉辦的酒會上,你在酒下了藥,讓老板拿給我,可惜我在那之前已經提前撞見,結果讓你失望了。
不僅如此,你還專門找好了角度位置,讓人拍下了與我借位親密的照片,在今天將那些照片發給了我女朋友,什居心用意,還用我說嗎?”
季易明麵上看著沒太大的情緒,但是另一隻沒牽著柯怡的手,不知在講到哪件事情的時候,已經緊握成了拳,手背上的血管脈絡清晰可見,眼尾也不知何時已經泛紅。
當眾將這些事情說出來,雖然這對於一個女生來說有些許的殘忍過分,但對於她給別人帶來的那些傷害來說,根本算不了什。
季易本是一個隻要不觸碰到他底線他大多數時候多少都會給人留點後路的人,但好像,有人一直在他的底線旁邊瘋狂試探。
之前在公司是因為有老板這層關係在,直接鬧大的話會影響到自己辛苦那久的成果,他也說過會好好證明給她看,所以忍著沒有鬧得太難看。
但現在,他想要的東西都已經拿到,也就沒有那個忍讓的必要了。
旁邊看戲的群眾紛紛開始發表言論。
“看不出來啊,一個長得挺好看一小姑娘,怎心腸這歹毒呢?”
“是啊,小小年紀還好的不學學壞的,還要搶人家男朋友,真是有夠不要臉的呢!”
“小乖,以後你不要跟這種壞姐姐學,知道嗎?太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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