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並未招惹你們,為何一上來就傷人?”
眾師兄弟圍上前來,均是義憤填膺,怒視這群傲慢的少年。
白鷺川好心問他們來幹嗎的,結果那少年二話不說拔劍便砍,直如惡霸行徑,怎不教眾人憤怒?
為首少年冷笑一聲,揚起下巴道:“可笑!不是你們邀我們來的嗎?聽說這山上有很多女人,叫出來罷!”
白鷺川怒道:“一派胡言,我等從未邀約他人上山,你們快快滾了!”
那少年臉色一沉,森然道:“你不說我們也會走。憑你們這幫煉氣低階,也敢大言不慚接我金家的委托?害我白跑一趟……”
話音未落,少年手上的劍驟然一亮,往白鷺川斬落!
“這就是浪費小爺時間的下場!”少年獰笑道。
現場,驟然驚呼!
白鷺川等人完全沒料到少年還敢動手,猝不及防下,根本無力抵抗。
況且也無法抵抗!
少年煉氣七重的修為,遠高於眾人!
眼看白鷺川即將血濺當場,令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隻聽當的一聲,少年手腕劇震,劍脫手飛出,猶如斷線風箏般,遠遠掉落開去。
“誰?!”
少年虎口劇痛,捂著手後退一步,驚怒交加。
他並未發現是何人動手!
然後,他看見一名男子從莊園走出來,此人其貌不揚,一身粗布衣裳,臉龐如同石頭一般看不見任何表情。
神識掃過,唯有虛無。
少年又驚又恨,立即意識到對方是築基修士。
他連忙拱手一禮,恭恭敬敬地說:“在下金鼎,參見前輩!前輩莫非便是雄獅商行所說的,接金家委托之人?”
這少年前倨後恭,將欺軟怕硬切換得流暢而自然。
然而,淩逍根本不理他,兀自把白鷺川拉起來,給後者的傷口搽藥。
用的還是通犀黑玉膏!
淩逍已經從公孫木給的靈草口中,獲悉了通犀黑玉膏的藥方,學會了自行煉製,平日用起來,可謂毫不心疼。
靈藥塗上,白鷺川的手臂傷口頓時止血、結痂。
少年們見這藥如此神效,均是一陣騷動,目露豔羨之色。
“淩大哥,我給你丟臉了……”白鷺川苦笑一聲,很是不好意思。
“沒事,打回去就行了。”淩逍說。
白鷺川一愣。
打回去?
還沒等想明白呢,卻見淩逍一招手,莊園頓時飛出來一個箱子,砰的一聲落在眾人麵前。
白鷺川對箱子並不陌生,這是他們平日裝符籙用的。
淩逍隨手拿起一遝,塞給白鷺川,又拍了拍他肩膀,往後者體內渡入一縷精純的法力。
“幹他。”淩逍指著那少年,對白鷺川說。
白鷺川愣在當場。
那個叫做“金鼎”少年也是一驚非小,警惕地後退一步,語氣仍舊恭敬:“前輩,我等乃金氏族人,此番受雄獅商行邀請,來此傳遞委托詳情!”
可淩逍仍是不理,隻是低聲對白鷺川耳語了一句:“你不上,我就把他們全殺了。”
白鷺川嚇得一個激靈,臉色慘白之際,隻得一咬牙。
一遝符籙猛地激發!
白鷺川麵前,猶如漂浮著一道五顏六色的河流,散發出絢爛的光芒。
“住手!”
“你想幹什?!”
一眾少年大驚失色。
法術洪流散發的威能,令他們嗅到了發自內心的恐懼!
白鷺川臉色發苦,猛地閉上眼,指尖點向最前方的金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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